扼住脖颈,这是个宣告完全掌控动作,作为全身最致命部位之,脖颈旦被扼断,生命就会在几分钟内迅速结束。
但苏断显然没有这个自觉,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往秦知会伤害自己方面想,只觉得下颌痒痒肉被蹭得难受,细瘦手指握住秦知手腕往外面推,“痒,你别弄啦,好困,想睡觉。”
秦知嗯声,将手从他脖颈上移开,亲亲他小下巴:“快睡吧,晚上叫你吃饭。”
……
两个人在外面浪两个多月才回国。
系统说:“咔叽,额,这个系统也不知道呢,咔叽……”
苏断好奇:“系统,你怎?你为什会发出这奇怪声音?”
系统说:“好像出点小小bug,因为,咔叽,系统是初代系统,咔……所以有bug也是很正常,叽,等到这次任务结束系统和研究院主机接、咔叽、驳,就能进行修复。”
苏断说:“嗯嗯,那你现在这样没问题吗?”
系统说:“没问题,咔叽。”
窗旁浅色窗帘微微鼓起。
秦知抬起胳膊去关窗户,小臂上流畅肌肉线条在轻薄白色棉衫下若隐若现。
刷拉声,窗帘被拉严严实实,外面海鸟们再也看不见里面情景。
春天,是个开花季节,也是个授粉季节。
因为不同种类花之间体型差异,体积偏大花粉顺着花柱进入子房时候,很可能会卡在纤细花柱中间,迟迟无法往下走,好在花柱是有弹性,虽然花粉在最窄部分卡很久,但最终还是顺利地进入更深地方。
苏断没有回苏家,而是和秦知起回早就准备好新房,是他们两个在出国前就装修好,放有小半年,已经可以入住。
新家也是和苏宅相似带
苏断说:“好,你先休息下。”
授粉好像没有他想象那疼……苏断在枕头上蹭蹭脸颊,想。
秦知把乌龟趴苏断翻个身,将他搂在臂弯里,微微侧着身,把手掌罩在他脸上,描摹着他精细五官轮廓。
苏断被弄得脸上发痒,张嘴啃他手指。
秦知把手掌往下移,轻轻扼住他脖颈,略有些粗糙指腹在软软下颌肉上摩挲。
……
被剥削掉所有花粉、但是得到别人家花粉做补偿苏断正在满脸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
秦知居然、居然把他花粉都吃掉,可是他偷偷尝点儿秦知,味道是真很奇怪,让人直皱眉头。
秦知味觉是不是坏掉?不知道这个病能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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