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唰啦声被从里面推开,苏断把头探出来。
严深将手机塞进兜里,伸出指尖碰上苏断脸颊,苏断把脑袋放低点儿,让他摸。
青年脸软软,带着点儿没有褪干净婴儿肥,但是下颌线条又很清瘦,于是又显得脸很小。
揉揉小仓鼠下巴,严深问:“怎?不高兴?”
任凭谁看见自己对象站在满树同类生殖器下面当然高兴不起来,苏断反射性地抬眼去看那些又大又漂亮玉兰花。
严深攥攥手里手机,准备去问问怎。
郝佑:“……”
郝佑:“好。”
严深:“没事,先挂。”
郝佑:“……记得吃药。”
自己玩,严深出门到院子里给郝佑打电话,报平安同时问苏断指认那个人身份,又告诉对方自己打算将别墅再修缮遍。
郝佑不解:“怎突然改变主意?”
严深站在院子里玉兰树下,仰头看看头顶开正好花,说:“这次回来,待久点。”
郝佑:“不是说最晚年底就走吗?是国内分公司出问题?”
严深:“没有,是私事。”
——尤其是长得这有优势。
严深顺着他视线扭头看去,看到片开白生生玉兰花。
“喜欢?”他问,“让人折束放到屋里去?”
苏断立刻把
他还是担心严深会把人弄出事来。
虽然严深贯不是爱乱搞男男关系人,甚至于他和对方相交这多年,直都没见过对方谈过恋爱什,但有个道理不是说平时越禁欲人,旦破戒就会越禽兽吗?
按严深平时那副别人碰他下就恨不得去洗个澡架势,今天这得多禽兽啊?
全身心都在窗户前露着头青年身上,没有听出郝佑话语中复杂,严深随口嗯声,就把电话按掉,往前走两步,从花树下离开,来到窗前,隔着扇纱窗和人对望。
屋内地界比别墅院子里要半个阶梯,大概有半米差距,所以他要微微仰起头,才能对上青年垂下视线。
联想到对方从饭店离开时带走人,关于这个“私事”,郝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个可怕想法:“……”
“那个小明星呢,”沉默下,郝佑问:“人带哪去?”
侧头看眼,眼角瞄到青年身影出现在窗户前,严深将身体转过去,看着苏断说:“带回家。”
青年扒在窗户上,仰头看看他脑袋上开繁密又热闹花,又看看他,脸上呆呆表情落在严深眼中不知为何忽然带上点儿委屈意味。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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