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断:“……”
卧室中时间陷入诡异寂静中。
苏断其实有点儿懵,被按住手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严深身上为什会那烫。
大概是因为前几个世界被爱人授粉过程都太过顺理成章,所以至今在苏断意识里,授粉这种活动并没有什好扭捏。
竟然是因为这个才闹别扭——
苏断又碰碰他脖颈和垂在身侧胳膊,发现全都泛着不正常热度,心情忍不住更严峻些。
“真发烧,你听话点。”贯软绵绵青年声音中难得透露出些强势,严肃地和他讲道理。
真·没生病严深:“……”
苏断把身体挪开点儿,用细瘦五指拽他手腕,同时身体往旁边挪,副准备起床架势:“去看医生。”
严深反射性地反手攥住苏断手腕,不让他从床上起来。
身后青年软乎乎发梢随着贴近动作划过他耳尖,平时可能什波澜都引不起细微痒意在此时被成倍扩大,仿佛能让人失去理智般。
和青年相贴脊背更是已经已经近乎僵直,肌肉虬结在起,丝毫动弹不得。
“……不冷。”
不知道过多久,严深才听到自己从嗓子眼里挤出来这两个字,只不过听起来实在沙哑可怕。
听到他哑不成样子声音,苏断立刻很警觉,从后面伸手碰上他脸颊,往额头摸索,问:“感冒吗?”
那现在拿他手过去,是想让他帮忙把花粉弄出来吗?
睡衣太宽松,起反应地方根本遮掩不住,只要苏断到前面来,就能眼看到他“罪证”。
“……到底怎?”被下拉又坐回床上青年声音听起来已经带着些气鼓鼓,似乎对他生病还坚持不去看医生行为有着很大意见。
生气吗——
严深原本就紧绷心情更加沉重些,在青年想把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挣扎中,脑海中仿佛有根弦彻底绷断。
不知道那瞬间是怎想,握着手中清瘦手腕,严深把它往身前按。
身上这凉,肯定是刚刚冲冷水澡,虽然这会儿被他捂热点,但之前在浴室里冲那久,应该还是有影响。
苏断有点儿着急,冲冷水澡可是很容易感冒发烧,尤其是严深现在本来就在生病,再加样病就更麻烦。
指尖终于摸到严深额头,感觉到上面泛着不正常热度,苏断皱眉,说:“你额头好烫,应该是发烧,去看医生。”
“……没有发烧。”
依旧是被艰难挤出来回答,严深感觉自己已经快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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