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也不是做慈善,人都有劣性根,能花钱买到对象必然不是多珍贵,所以也没必要怎疼惜,能伺候自己舒服才最重要。
这又是陪着来给资源,又是哄得恨不得揉到心尖上姿态,倒像是拼命地去宠自己好不容易求来小媳妇样。
毫不夸张说,就是谢竹自己谈女朋友时候,
导演:“……”
不知道为什,刚刚那种好不容易挥散开感觉又来,他感觉自己站在这里似乎有些……好吧是很多余。
明明人家也没当众干什亲亲摸摸之类露骨举动,至多就是半搂在起,还是因为拍背客观需要,但导演总觉得这俩人只要站在块,就有着让周围人全进化成电灯泡神奇气场。
不仅仅是他,同样在试镜室里副编剧和谢竹感觉也好不到哪去。
副编剧和导演感觉差不多,主要是觉得自己亮堂堂,跟上千瓦大灯泡似,站在人家这明显在腻腻歪歪联络感情对旁边情不自禁地有那点碍眼。
别客气、别客气。”终于被搭理导演搓搓手,试图将刚刚尴尬全部忘掉。
严深抽出纸巾,给苏断擦着眼泪。
导演这打岔,苏断意识到这里除他和严深之外还有别人,终于后知后觉地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莫名伤怀情绪被冲淡许多,眼泪慢慢地止住。
他握住严深攥着纸巾手背,小声说:“不哭。”
然而话音刚落,就控制不住地小声打个嗝。
十分想回家找媳妇,也腻歪腻歪。
谢竹感受可就比较复杂。
开始他以为苏断是被严深包养,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或者说远不止这回事。
哪有金主对包养小明星会细心体贴成这样?
亲自来陪着走后门还能勉强解释为对小宠物太过宠爱,但这在大庭广众之下低下姿态地给人又是擦眼泪又是拍背,要说成是金钱交易关系可就太离奇。
哭嗝,带着水汽那种,打起来肩膀会耸动下,像是只被戳到尾巴根小仓鼠样。
苏断:“……”
不知道为什,虽然自己家小仓鼠眼角还挂着泪珠,副可怜相,严总心中却不合时宜地泛出某种无奈又柔软情绪,甚至还有些想笑冲动。
怕他打嗝打不舒服,严深就着弯腰姿势,伸手在青年清瘦脊背上轻轻拍着,帮他顺气,不敢重也不能轻,严深没有这照顾人经验,就这摸索着帮他拍着。
苏断也凑近点儿,把脑袋抵在他肌肉绷紧肩头,还在打嗝,不过速度倒是逐渐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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