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在苏断手臂上手也不知不觉松力道,落在柔软床铺上手带着细微颤抖。
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带来麻烦。
……要是苏断和个正常人在起话,就能毫无顾忌地去享受段健康恋情,而不是像这样去承担数不清顾虑和风险。
垂下眸子带上更深沉郁之色,已经平静许久情绪涌起波动,严深闭闭眼,眼前忽然浮现出颗随手被扔入湖中小石块,不断地往下沉着,偶尔有携卷气泡从身上脱离,摇摇晃晃地往上升,在遇到湖面阳光后,又很快破裂开来,和无数普普通通空气融为体。
苏断感觉没错,他确实在生气。
不是气苏断随便破坏他送过去东西,而是气这只傻乎乎小仓鼠点儿都不知道保护自己。
身为年长和更有权势方,又因为对青年过于喜爱,他对苏断态度贯都是近乎溺爱,只要是青年意愿,他都不吝啬去满足。
但这种原则性问题是不样。
这段时间他没有发病当然是很幸运,但要是发病、失去控制呢,苏断该拿什保护自己?
冽寒气,仿佛和这世界上每个人都隔着层无形屏障般。
看起来竟然变得有些陌生。
是生气吗?
苏断下意识想着。
“……难受。”苏断又说遍,这次带上不容错认委屈音色。
被换成清水辣椒水喷雾?没尖刺战术笔?还是被拆电路电击棍?
……
想想都可笑。
想到那种场景,在觉得讽刺同时,还有种抑制不住冷意从脊背往上蹿升,仿佛连他身体中血液流速也同减缓般。
他无法承受苏断被伤害到后果,尤其是这个施加伤害人是他自己时候,仅仅是想象就能簇簇地折磨着他神经。
严深直落在苏断喉间目光这才惊醒似晃动下,移动到苏断脸上。
怀里小仓鼠眼底泛着清润水光,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含着明晃晃控诉意味,仿佛他刚刚做出多罪大恶极事般。即使他只是摸喉结,还是控制着力道那种。
严深顿顿,将手收回去,依旧没有说话。
“你生气啦?”苏断小声问,遍问还小心翼翼地摸摸自己“饱受摧残”喉结,严深力道控制很好,既让他感觉到无法忍受难耐,同时和伤害到他界限又离得很远。
严深薄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但微微张开后,又很快合上,依旧保持着沉默,并且把眼神侧开,不去对上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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