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今夜喝红酒度数太高,酒劲上头,或许是因为待在熟悉环境里,又或许是因为怀里人实在太过乖顺,仿佛无论他做出什过分事什都会得到原谅般……看着小少年唇角不小心沾上点点蛋糕碎屑,江忱眸色变深,忽然收紧手臂,将人拉更贴近些,脸凑得很近,声音中含着丝沙哑:“断断,哥哥也想吃蛋糕。”
苏断呆住,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空掉蛋糕盘子,有些迷茫地陈述事实:“……没。”
刚刚蛋糕还有时候不问他,等他吃完才说,江忱是故意……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苏断总觉得今天江忱和往常有些不样,漫不经心,但又总让人觉得很危险,像是在谋划着什般。
“这里还有点。”江忱说着,猝不及防地俯下身,让两人之间最后点儿距离也消弭,温热舌尖划过他沾着蛋糕屑柔软唇角。
往后仰,把蛋糕往自己方向挪挪。
苏断严肃且小心地说:“哥哥,不要让蛋糕把衣服弄脏。”
这可是苏父苏母给江忱准备第件西装,不仅仅是作为宴会礼服而存在着,还有着更加深刻意义。
江忱闻言配合地将手松开些,嘱咐他说:“那断断可要吃快点儿。”
苏断“嗯嗯”两声,就着这样被江忱揽着姿势,听话地低头吃着蛋糕。
作者有话要说:蛋糕碎屑:嗞儿哇嗞儿哇嗞儿哇还是个孩子放离开quq——
断断:不,闭嘴,你已经死(掏出锅盖.jpg
——
继续立百个红包flag,下更在晚上十二点=3=
透明小叉子被他含住又放开,江忱视线也跟着在那双不断张合淡色唇瓣上来回移动,安静树下只有苏断吃东西发出细小声音。
江忱看会儿,伸手去摸他细软黑发,被摸到人抬头用湿漉漉黑眸抬头看他,江忱再戳戳他鼓起来腮帮子,就会把眼睛也瞪圆,用视线委委屈屈地指责戳他人。
只是被他揽在怀里身躯却始终不曾往后避让。
他小少年总是这样,无论发生什,无论长到多大,只要他张开双臂,就会乖乖地自己走进他怀里。
他心底住着只猛兽,被温柔地纵容着滋养长大,如今已经长出足够锋利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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