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父苏母在不远处沙滩上躺着,他不能做出太亲密动作,掌心克制地从苏断发顶滑到肩头,低声道:“断断只要开心就好。”
苏断却开心不起来,他仰头看着江忱,眼底闪着清润光,像是想说很多话,但临到开口,却只说出简短句:“也想为哥哥做点什。”
今天是个温和晴天,海边天空中朵云也没有,湛蓝干净像是上帝精心打磨出蓝宝石,垂眼注视着下面平静而温柔海水,犹如跨越空间而来重合交错镜像,海天交际处是条不甚清晰线,细细地将天空与海水分割开,层深蓝,层浅蓝,却又在错眼时融为体,温柔叫人分辨不清。
江忱沉吟数秒,忽
虽然这想不太合适,但江母那笔遗产到来,确实让切都变得恰到好处。
大约是连上天都在帮他,江忱想。
“……明白吗?”
低声将其中弯弯绕绕给苏断解释遍,江忱揉揉苏断头上短短会儿就被热度蒸干细软发丝,低声询问道。
江忱讲很浅显易懂,苏断也不算笨,稍微顺着江忱思路思考下,就明白他顾虑。
从无所有到做出成绩,大部分也经历个很艰难过程。
有资源能利用,谁会自讨苦吃地从底层开始奋斗?
至少江忱是不会:他没有那多时间。
只要顺利拿回江母遗产,他就能在短时间内拥有笔价值相当庞大财富,同时也能继承江母公司。
江母留下那个公司虽然和苏家远远不能比,但在国内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作为他开始事业基石,确实是十分奢侈。
听见江忱询问,他点点头,脸上表情却有些低落。
他顿下,有些羞愧地低声说:“……都没考虑到这些。”
他虽然也明白苏父苏母那关可能不好过,但或许是以往都过于顺利,苏断从来没有实际地考虑过去解决这个问题。
而在他没心没肺地什都没想时候,江忱已经默默谋划这多。
小少年自责情绪实在太明显,江忱反射性地就抱住人安慰。
而且还有很重要点是:江母公司在国内。
国内,并不是苏家地盘,苏家手虽然可以伸到国内,但在非主场地方能发挥出能量却是有限。
只要他在国内站稳脚跟,就算以后苏父苏母因为他和苏断事,bao怒,甚至想打压他,他也能有抗衡能力。
在冒险前,先做好最坏打算,给自己留条退路和筹码。
——这个道理,还是苏父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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