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实在是太严重。
在此之前,袁哥也只敢说明喻和卢臻昔之间有点小矛盾、闹得不愉快,不敢往“方欺负另方”上面靠。
缪斯这大个公司,没有点基本规矩肯定会乱套,在这其中,欺·压·新·人这点,绝对是最有所顾忌。
你说人家明小玉不算新人,卢臻昔还勉强能算?
人家席神眼里可没什新不新说法,他说欺负,那就是欺负。
话,席择轻轻颔首,随口道:“嗯,忙。”
这种简单至极答案让曾舒不由蹙眉头,他抿抿嘴嘴唇,却没有说什。片刻后,曾舒微笑着朝席择点点头、有礼貌地打招呼,接着便道:“那席先生,先带着模特出去,他明天临时有个行程,今天得熟悉下。”
话音刚落,曾舒抬步便走,卢臻昔也恍恍惚惚地跟在他身后。
然而就在曾舒快要走到席择身旁时候,却听席择疑惑“咦”声,垂眸看他,问道:“今天晚上不请明喻吃饭,当作赔罪?”
曾舒倏地睁大双眼,在别人看不见地方,手指甲也紧紧地掐进掌心。
说完这句话以后,席择再也没有开口。他微抿着薄唇,淡然冷静地垂眸望着曾舒和卢臻昔。
曾舒脸色忽青忽白,他不敢否定席择话,但是倘若他默认,那就是承认卢臻昔之前是在欺负明喻。
这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感觉,真是让曾舒打碎牙齿、血往肚子里咽。
最后,在自己尊严和卢臻昔利益抉择中,曾舒终于还是叹口气。他抬起头却没有看向席择,反而看向站在他身后、被这个男人保护住少年,语气诚恳地说道:“对不起,明喻,之前是没有管教好手下模特,请你原谅。明天会带着他亲自上门给你道歉,晚上再起请你和
良久,他才再次笑着抬起头,道:“席先生,这顿饭由请,只是卢臻昔真有事,恐怕无法参加。”顿顿,曾舒又补充道:“请您不要误会,很多事并不像您想象那样。”
谁料听着这话,男人冷峻优雅面容上露出抹淡漠笑容,那笑容没有丝温度,仿若坠入冰窖般冷漠。他抬眸睨旁卢臻昔眼,接着语气平静地说道:“难道不是这个人欺负明喻,所以今天要请他吃饭、赔罪道歉吗?”
这样落地,训练房里顿时片寂静,没有人敢大口喘气。
唯独也只有明喻抬眸子望望某个至今还拉着自己男人,似乎明白对方是什打算,也懂得对方此番意图。
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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