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是被人吮出来吻痕般
他不是很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但避而不答,反而更加心虚。
“也记不太清,好像是他在教画画……”
谢时自然联想到他父亲抓着还是个少年谢时手,点点教他如何用毛笔绘画。
想着想着,也就想到昨夜,他也是这样,轻轻握住那个地方,引得床上人无意识挺起上身,仿若是献祭般动作。
就在青年越想越深,恨不得现在就将轮椅上男人丢回昨夜时,雪地里,个身形高大男人步伐快速走过来。
男人想到什,带点回味道,“昨晚,好像梦见大哥……”
“他……”
谢木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下来。
青年推着轮椅手缓缓紧紧,轮椅也停在走廊。
外面雪仿佛又下大,落在地上,漂亮极,走廊上,谢木坐在轮椅上,神情踟蹰没有再开口。
,【您可以说清楚些吗?不明白。】
【乖,等你长大,再告诉你。】
门打开,谢时走进来。
他来到床边,自然地抱起谢木,将男人轻柔放在轮椅上,边推着他往外走,边道,“约瑟尔医生说这是小叔在复原,应该很快,您腿就会有知觉。”
谢木眼中染着欣喜,脸上满是希冀,他难得有些不稳重转头看向青年,“真可以复原吗?”
“先生。”
程川很快来到谢木身前,微微低着头,恭敬道,“抱歉,回来迟。”
谢木心情因为双腿有痊愈希望正好着,含笑摇头说,“你也是家中有事。”
程川心中直紧绷着心松松,他抬起眼,正要再跟谢木说上几句,双锋利眼目光骤然凝成条线,定定落在男人颈间。
那里,原本该是片白皙地方,正有片小小暧昧红印。
谢时知道他在犹豫什。
昨晚梦到谢南恩,今天早上发现泄精,就算刚才没有想到,现在,也该反应过来吧。
“小叔梦见什?”
谢时压下心中不爽,继续推着轮椅往前,语气平静仿佛没有察觉到异样般。
男人松口气。
“以后,可以自己走路吗?”
谢时望向男人仿若闪着星光漂亮眸子,露出个阳光笑,“当然。”
“只要您好好配合喝药治疗,很快,您就可以康复。”
谢木点点头,眼中有着从前从没有过喜悦,甚至还有着几分雀跃,仿佛又回到曾经,那个被人庇佑着时候,整个人都透着几分轻松。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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