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先生就再也离不开他
。
程川微微抬起头，跪在地上，眼定定望向谢木，眼中甚至有
丝疯狂。
他如往日那般，用着醇厚
声音说着话。
“先生，谢先生让
接应您逃走。”
谢木脸色苍白脸上在不敢相信后，快速染上喜意。
床上病弱男人苦笑声，望向被打开窗帘后外面阳光。
“现在，身边还需要人伺候吗？”
“程川，你走吧，做个小生意，安安稳稳度过下半生，该有多好。”
男人声音很疲惫，很轻，可落在程川耳中，却像是块巨石狠狠砸下。
三年前，先生也是这
说。
“对不起，先生，他到底是唯孩子。”
平头男人声音里面充满苦闷，好像十分纠结在亲生儿子与效忠先生中间夹着。
可背对着谢木脸上，双眼中却平淡无波。
床上男人看不见，所以他怔怔，有些苦涩笑，“是啊，到底是你孩子。”
“你不用这样，爱子之心，人之常情。”
“大哥？大哥要接走吗？”
在谢南恩事情上，他总是这样轻易相信。
程川低下头，恭恭敬敬。
“是，先生。”
他只是想要陪在先生身边而已，为什，先生总要离开他呢？
程川眼神恍惚瞬，像是想起三年前，那个夜晚。
下着大雨，先生说，让他离开。
他不想离开啊，他想守着先生，可无论他怎求，先生都不为所动。
后来，先生腿断。
程川转过身，高高身子跪在地上，发出重重声响，他垂着头，“对不起，直瞒着先生是谢先生人。”
谢木疲惫挥挥手，“你走吧，跟谢时说，以后别再让你来。”
“对你，对，都好。”
程川放在地上双拳猛地握紧。
“先生，您不要在身边伺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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