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喜笑颜开。
唐慎自觉自己这次发挥得还不错，和上次没什
差别。这次十个人开小灶考试，虽然考
整天，但是没受到生化攻击。唐慎神清气爽，吃饱饭睡觉，准备明天
第二场。他自然不知，吴县县衙内，贾亮生刚结束府考，就从众多考生卷子中挑出他。
“以先世之恭行，继后代之常乐，君子贤亲而难隳九重之塔矣……”
贾亮生和学政、提学们纷纷围过来，观阅唐慎考卷。将两篇制艺和首试帖诗看完后，贾亮生道：“引经据典，立意独特，文章看似调停，却有渐有本，是篇佳作。试帖诗写得倒也不错，这唐慎今日倒写首首尾合八股试帖诗，只是文采不如他县考时作品。”
学政道：“优秀有余，却没县考时那般出人意料。”
。
第道题是“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出自《大学·传》第三章，原句是“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亲其亲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意思是贤能君主品德高尚，关爱自己百姓和亲人。后世君主感受到先帝仁爱，便会效仿，发扬先帝仁德友爱。于是百姓也能受到恩惠，更加快乐，获得利益。
这句话是说个上行下效、国泰民乐现象。
梁诵要求唐慎谨言慎行，不是扼制他丰富想象力、束缚他眼见思维，而是要他三思后行。唐慎想想，脑中闪过无数破题点，最后提笔写下：“以先世之恭行，继后代之常乐，君子贤亲而难隳九重之塔矣。”破题，而后洋洋洒洒地写下篇文章。
第二题倒是难点，是道截搭题，题目是“至于治国，利用宾于王”。前句出自《孟子·梁惠王》，后句出自《周易·观》。唐慎想许久，开始动笔。
贾亮生点头同意。
等阅卷结束，众人把这次最优秀几张考卷放在起，贾亮生点评道：“这次甲等制艺，篇给姑苏府唐慎，篇给吴县杨知凡。而这试帖诗，吴县刘永写得最佳，当得甲等。至于案首……”
府考也是第场考试最重要，后面四场只是打酱油场，基本上第天就决定考生成绩。
贾亮生看着三张考卷，思索良久，道：“这三人各有
写完两篇制艺和首试帖诗，唐慎看看屋子里其他九人。他深吸口气，爽快地吐出。
畅快！
检查完考卷和错字，唐慎交卷，等凑齐十人起出考场。
唐璜和姚三见他出来，立即跑上前。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说：“哥哥，可还行？”
唐慎挑眉道：“你哥当然行，你哥还想考个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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