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子丰而言,他是唐慎,更是唐景则。
只有对梁先生,他才只是唐慎,可以只做唐慎!
“先生……”
想您。
唐慎夜未眠,睁眼到天明。当他起床时,王溱已经去上朝。管家留唐慎在尚书府用早饭,唐慎没有拒绝,吃完后才回家。这时才不过卯时,他约好中午在千里楼与赵琼再见面。
慎手,教他写字。
“锋芒毕露倒是好事,只是这钩,还可更轻盈点。”
烛光幢幢,唐慎缓慢地抬起头,看向站在身后王溱。
王溱松开手,笑道:“小师弟?”
唐慎转过头:“是该这写,师兄。”
事不宜迟,唐慎梳洗番,换身衣服就前往千里楼。
“嗯,不错。”
昏黄烛光中,个执着他手,教他习字人。年半前,也曾经有过。
唐慎认认真真地写着,王溱也很有耐心地教着。等到两人分别,唐慎在尚书府客房里歇下。他躺在床上伸出手,就着月光看着这只右手,皮肤上有回忆起王溱触摸时传过来体温,然而梁诵曾经教他习字时感觉,他却已经无法再回忆起来。
梁诵手好像更凉点,王子丰手更暖。
可他面对王子丰时,如履薄冰。面对梁诵,却敢做任何事,说任何话,当个真正唐慎,而不是唐景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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