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唐慎也笑。他眼前豁然开朗,心中感觉却复杂极,又觉得无奈,又觉得好笑。
唐慎笑得突然,也没有立刻回答苏温允话,可苏温允时间竟没有发觉到唐慎异样。屋中烛光昏暗,唐慎静静笑,苏温允微微愣住,忘自己要说什。
唐慎想起那日在轿中,王子丰拉住他手,对他说那句话。
莫闻,莫问。
……莫闻,莫问,确实可以明哲保身。
年轻男人从屋外走进来。唐慎默刻,他走上前道:“见过苏大人。苏大人深夜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来人正是苏温允。
唐慎从没见过苏温允穿黑色衣服,事实上他也是第次见苏温允穿官袍以外衣服。不得不说,如果说王子丰是天外谪仙,清雅出尘,让人相形见绌。那苏温允便如把锋利匕首,藏在刀鞘下利刃不仅锋锐,还淬满毒液。他长得好看,可极具有攻击力,令人很难产生好感。
苏温允开门见山:“唐大人今日见到刺州大牢里那些人,可有些想法?”
唐慎默默:“苏大人意思是?”
但也只能明哲保身。
唐慎露出费解表情,思索许久,才回答道:“下官……真不明白苏大人意思!”
苏温允笑:“你真觉得,只是天灾?”
唐慎静静地望着烛光中,苏温允艳丽非常脸庞。
七月,赵辅派三名心腹分别前往幽州、刺州、宁州。
八月,荆河桥塌,圣上龙颜大怒。监察使团前往刺州,赵辅平白无故把他唐慎也添进去。
原来……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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