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翁集?
善听?
徐毖悠然地品口茶。
其当今这位皇帝,从不是个任人摆弄帝王。前车之鉴便是纪相,纪相就是看得太透彻,才会有如今下场。余潮生不清楚纪相知道什,但是他晓得,自己并不想去弄清楚纪相知道东西。
余潮生:“学生今日在垂拱殿前又碰见那唐景则。”
徐毖诧异道:“又碰见?”
“是,学生正巧接旨令进宫面圣,唐大人自垂拱殿中出来。只是这次,他又未曾瞧见,只是瞧见他。”余潮生难得感慨道,“与唐大人总有种冥冥中缘分。学生从来不信佛道,但因为如今是刑部尚书,前几日监斩善听之人,便是学生。烈日之下,那善听被按在石案上,却面不改色,依旧口念佛经。那时,学生忽然好像见到佛。”
徐毖意味深长地说道:“善听并非常人。”
余潮生:“先生?”
“年前,他刚刚入宫,与老夫在登仙台前有过面之缘。那时老夫与他聊几句,老夫从他口吻中听出,他早已知晓,自己恐怕走不出这个皇宫。”
“他竟能料到年后事?”
“未必,他只是心思澄澈,眼就看穿咱们这位陛下心思吧!”
这世上最懂赵辅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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