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溱瞧着唐慎懵逼样子,心情顿时大好,伸手摸摸他脸颊,道:“小师弟不是早知道。借邢州案,定要徐党元气大伤。”
“但如今哪里是说这件事时候。银引司之事,圣上没有怪罪于你?”
王溱露出迷茫神色:“银引司出什事吗?”
“……”
“说,你到底是如何逼迫那余宪之不拿银引司之事,告你个独揽大权、手遮天大罪!”
来,他有些不明白,余潮生今天对他说这些话是什意思。
余潮生:“本官是信命。”他笑笑,“左相急寻本官去,不再多说,就此别过。”
唐慎怀揣着满肚子疑惑,作揖道:“大人慢走。”
余潮生迈步向左相堂屋方向而去,唐慎看着他背影,良久,他才抬步去王溱堂屋。只可惜扑个空,王溱竟然不在,他去垂拱殿面圣。
等个时辰,王溱从垂拱殿回来,他进门见到等候已久唐慎,脚步顿住。
人站在屋中,人站在院里。
王溱抬头望,微微笑开:“见过梅胜泽和王霄?”
唐慎大步走过来:“见过。你从垂拱殿回来?可是那余潮生发难?”
王溱:“不是。邢州案事关紧要,虽说如今朝廷忙于西北之战,但邢州案也不可忽视。身为尚书左仆射,直关注此案案情。如今有些眉目,自然要进宫报与圣上。”
唐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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