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动手收拾你呢,怨恨个屁啊。
要说父子之情,路文良对路功那可是耗滴不剩。
上辈子,路文良腿上伤就是靠着自己硬抗过来,老天保佑让他没有破伤风,但之后伤好,腿也开始小瘸,后遗症除瘸腿之外还有风湿和骨刺,每到阴雨天,就让人痛生不如死,饶是这样,路功仍旧没把他当做儿子看过,赵春秀儿子生下来之后被取名为路德良,吸引他全部视线,对路德良,路功可以算是个宽容慈父,唯独对路文良,他却好像要讨债似地从没有个好脸色。
这其中当然有路文良母亲方雨心离开原因,但归根结底,这不是路文良错。
但偏偏报应却真就令他承担,路家生意。赵春秀乡里农活,有人开口,路功就真让重伤未愈儿子去帮忙。
敢再说什,灰溜溜也走。
两个人离开,病房外才窃窃私语声就猛然升高,对路文良家庭环境,众人有个新认知。
病房环境实际挺好,至少路家从没有过那干净房间,这病房是医院免费提供,算不上豪华,却清新雅致,也算是个免费软广告。
赵春秀瞥眼纯色墙壁上手绘竹子,漂亮几个简单家具,屋顶紫外线消毒灯做成水晶吊灯样式,还有几净明窗,以及路文良躺着那个看上去就很软病床。
她眼里怨恨浓快要滴下来,路文良忍不住想笑,这女人真傻,嫉恨那明目张胆,也不看屋里还有外人。
挨几百顿打路文良早已记不清,印象最深是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和赵春秀争执几句,因为过大生日,想要吃个奶油蛋糕。
当天晚上,路功将他绑在楼房楼梯口,抽完皮带之后,就这样吊宿,险些把他冻死过去。
这些回忆,路文良全都不愿意去想
果然,几个坐在路文良床边领导看到赵春秀明显不善目光,纷纷皱眉,没两下就把赵春秀给赶出去,就连动口教训都懒。
只剩下路功看着路文良,病房有面墙壁是玻璃,这是特制,路文良开始也同意,方面是为方便拍摄,另外方面,虽然自己隐私应该保护,但既然已经收人恩惠,再拿乔嚷嚷着自己人权,为免也有点太不识抬举。他不过是个小人物,要给自己争取些东西,不舍弃些怎可能呢?
路功在外头就把烟掐,医院里不让他抽,这会儿他嘴上叼着根未点燃香烟,背对着所有人,神色很阴郁。
路文良知道,他定在怨恨自己。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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