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无数人和唐开瀚说过,但唐开瀚总觉得是对他种讨好和安慰,可从路文良嘴里说出来,事情似乎就没那简单。
他有些试探性斜睨着路文良,小心翼翼拿捏着自己问话:“为什这说?你听到什消息?”
路文良轻笑摇头:“没,安慰你呢,这种应酬总得有个盼头啊。”
唐开瀚笑笑不说话,仍然仔细盯着路文良表情,就看到路文良无比镇定和他对视,然后……唐瑞安进来。
这小子每次都不会看气氛!
忽然想起唐开瀚人独居时候醉醺醺跪在地上拿抹布抹地板画面,忍不住抽动着脸颊想要笑。
唐开瀚没面子死,皱皱眉头不讲话,脚步有点虚浮。
扶他到房间坐下,唐瑞安苦着脸去拧毛巾,路文良把唐开瀚鞋子给脱下来,又给他脱下西装外套,嘴里唠叨:“你真是……和谁啊每天都喝成这样,大半夜才回来,大早就出门,你不会酒后驾车吧?”
唐开瀚定定盯着路文良脸,眼神很柔和,他任由对方脱掉自己外衣,觉得此刻气氛有着说不出温馨。
唐家直都很和睦,家人们也很少会起矛盾,但由于大家都有自己工作,这样每天凌晨喝酒应酬在唐父身上几乎成为常态,唐开瀚十四岁时就被父亲带在身边练酒量,开始时候喝到胃出血,有时也因为繁忙公务而两天无法安睡,看习惯之后,几乎没有人会对此事提出异议,连最疼爱唐开瀚唐母也从未以此大惊小怪过,唐瑞安过几年也要过这样生活,更是司空见惯。
唐瑞安拎着根滚烫毛巾嗷嗷叫着跑进来,门被他撞声巨响,然后他毫不犹豫把那根散发着大量水蒸气毛巾丢到唐开瀚脸上。
那瞬间唐开瀚差点被烫跳起来,他惨叫
路文良倒是第个会因为这种事情和他唠叨人。
看他把自己脏衣服抱到洗手间又给自己倒开水,唐开瀚终于放松下自己紧绷神经将自己缩在大床里,长叹口气,不知道为什生出些倾诉心情:“市领导啊,这群人真能喝。”
路文良眉头挑:“市领导?哪个?姚市长?”
唐开瀚浅浅点头,“嗯,就他最烦。”唐开瀚私心里是不想和这种注定没前途市领导周旋,但因为姚崇明背后人着实有些分量,唐开瀚也不好直接忽略他,每到年底时候总是要来往几次。
路文良瞥他眼,垂头笑笑,安慰道:“姚市长很有本事,你不要小看他,和他搞好关系以后肯定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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