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觉,就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对去镇里还要等车这件事情唐瑞安表示极度不理解,他好日子过惯,哪里知道乡下交通是多不便利,两人抱着大堆东西在车站旁边顶着寒风等个来小时,才堪堪等来车子。
路文良给周伯他们几个准备礼物虽然小件儿,但统统价值不菲。然而给路功准备,自然就不会那珍贵,可也是花费番心思。
他得让所有人都看见,都看见他带着年礼去给路功拜年,那手上就绝对不能拎不起眼东西,相反,送礼物价值还两说,体积却决不能小!
而且路文良也绝没有让他们知道自己财力心思,他自己在做生意是很多人都知道,这生意赚不赚钱那就只有他心里有数,他说自己穷,也是确穷,并且无时不刻不穷,路功他们能怎办?
,她眼睛都红,扑上去抱住小孩就叹息:“造孽哦!那小娃个人在外头上学!你瞧瘦没人样!”
路文良想到自己最近似乎才胖三斤,但目前气氛这样煽情,他也不太想煞风景,于是只好温言相劝,哄刘阿姨开怀。
刘阿姨礼物是条大红色羊毛围巾,双羊皮手套,然后袋子即食虫草。
这年头大红色还是很招人喜欢,尤其是昂贵羊毛围巾版型硬挺大方,围上后温暖如同春来雪融,刘阿姨美对着镜子转来转去,还说今年过冬要买件白色棉袄来配着才好看。
路文良叮嘱他们不要把礼物事情对外人说,又托他们把王婶儿那份带到镇上,天色已经不早,刘阿姨干脆从自家里把饭菜端过来,周伯也送过来大堆饺子,和唐瑞安起,四个人吃身汗,其乐融融,又约好第二天到镇上王婶儿家去会合,商讨下周口村房子事儿。
唐瑞安提着两箱伊利纯牛奶,路文良抱着两床松开真空压缩后体积惊人大棉被,挤上车子。
镇上人都认得他,车里回去过年好几个小年轻也想起他是谁,
晚上唐瑞安没处睡,只能和路文良挤张床,屋里升暖融融炭盆,身上盖着厚厚棉被,底下垫着软软陈年棉被,这种感觉又和在唐家时睡着柔软席梦思不同,是另种享受。
从到周口村之后唐瑞安就很少讲话。
晚上两个小孩洗好脚缩在被子里哆哆嗦嗦暖和起来之后。
趁着睡意,唐瑞安无比纠结感叹句:“路哥,你家真破。”
路文良想揍他,但也许是白天太疲劳,也有可能是柔软被子太温暖,他始终提不起力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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