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良释然笑起来。
路功被她掐半天,大概疼受不住,终于开口说道:“爸……爸也要和你……道歉……”
“道歉?”路文良哼声,眼神有点茫然,“你有什对不起?还需要和道歉?”
路功支支吾吾说:“爸当初……不该那样对你。”
“不该那样对!!?”路文良心中那根埋藏许久掩埋着愤怒引线终于被点燃,倏地抬起头来死死地盯住路功,“你怎样对,你心里居然也知道自己做错吗?以为你辈子都不会认识到自己错误。”
路功被他质问哑口无言,他想要吸口烟,嘴里却只剩下长长过滤嘴,呸声,他把香烟嘴喷到地上,情绪似乎很紧张,迅速在自己身上摸索着想要找根烟出来。
状,也不应该不让你读书……”
话有个开头,后面就好说,赵春秀缓下神,“小妈也知道错,今天特意来找你和你道歉,就是希望你能够原谅小妈,咱们从今往后还是家人。”
路文良似笑非笑看她眼:“记得们已经分家。”
“那不是时糊涂!”赵春秀连忙道,“你爸那时候也做不对!但咱不还是家人?话说开,还有什解不开误会啊!?”
路文良垂下双眼,默不作声。
确认好几回终于找不到香烟后,路功终于放弃,他叹息声,被生活压迫被妻子强迫被儿子逼迫,瞬间老十岁模样。
扒拉着头发,路功眼睛慢慢发红,“爸那时候……爸那时候鬼迷心窍……你小妈说你不是亲生……你脾气也不像,……你知道你妈她不要脸偷汉子,把你姐也带走,那时候看到你就想起你妈……”后面话他努力片刻,还是没能说下去,只能哽咽说声,“爸对不起你!”
在路功说出对不起三个字瞬间,路文良浑身如同被闪电劈中般焦麻片刻。
他心中有处沤烂阴暗角落里豁然开朗,许久不见阳光照射进内心深处,让他久违松快心神刹那间如同破茧而生般迅速开始膨大。
他终于抛弃掉心中掩埋多年个最为沉重包袱。
赵春秀心里着急,狠狠拽把路功。
路功叼着烟屁股,抿紧双唇表情很不高兴。
路文良盯着他,“爸,你还有什要对说吗?”
路功咽口唾沫。
赵春秀急死,在后面个劲儿掐路功腰,“他爸!你快说啊!!!”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以后好日子,现在低下头有算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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