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回她就决不允许自己再犯和从前同样的错误,说好了价格之后,就迅速的疏通关节开始借钱。
她自己是有些存款的,毕竟赵志安这样宠爱她,自然也从未限制过她究竟能花多少钱,借由这段时间生意复苏的福,赵志安户头里也有了一些资金,为了动用这笔资金,方雨心恳切的和赵志安谈了一场,并且说明了自己对这栋房子所下的苦心。
实际上她们要募的钱并不多,毕竟方雨心还要从四十万里抽走路文良先前借给唐开瀚的十
家也说差不多要这个数,但毕竟是自己想买,她觉得肯定能赚,但成本也该能省就省,于是装作苦口婆心的劝说唐开瀚,这样大的差价人家肯定是不会买的。
最后还是给墨迹了下来,唐开瀚答应了最低成本四十万就肯卖,还叹气说些做生意不容易之类的话,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方雨心的险恶用心般,临了还和他方阿姨道谢,谢谢她给自己找买主。
方雨心志得意满的离开后,唐开瀚缓过恶心劲儿来,才拨了个电话通知了开招待所那个朋友。
招待所的真正主人就是之前的军区门卫的儿子,虽然家庭背景只是个门卫,但他爹能和佩枪的站岗军人一起守军区大门,背景也多少有点儿,他儿子是给之前的副司令开车的,后来给转去北京工作了,领导也器重他,招待所还是在那副司令的帮衬下开起来的,才能屹立不倒的坐立在军区门外。
对方听了唐开瀚的提前预警,哈哈大笑,似乎是没想到唐开瀚这样的人也会为了折腾谁而特意忙活半天,但都是老交情的朋友了,他自然不会拒绝,但少不得还是要多嘴问两句原因的。
唐开瀚沉思了半天,愣是搞不清到底是什么动力支持他一直这样枯燥的为了折腾方雨心而努力,但是想到路文良受的委屈和方雨心未来会有的下场,他全身肢干里就活像充满了力量。
这种感觉太微妙了,他怎么样都想不出该如何表达,最终只有随意糊弄两句,敷衍之后挂断了电话,再继续沉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一边的方雨心却迅速为了这件事情而忙碌了起来。
当初她就是吃了手脚不勤快的亏,要是她能坚持不懈的把健康路那房子从路文良手里抢下来,有了那笔拆迁款之后,赵家就绝对没有现在这样大的经济危机,这一回能四十万把那座老宾馆给拿下,过段时间拆迁了,三百四百的洽谈洽谈,转手就是翻倍的利润,怎么会有人不动心?
顶多就是把钱放在外头埋上一段时间而已,回来的还是更多一倍的收益,没有风险的买卖谁会不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