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截当说啰。接下来有段时间,会没办法阻止女儿胡乱行为,所以要请你个人想办法。」
「…………咦?」
峻护花点时间才解话里意思。
「你刚才……说什?」
「照顺序说明好。」
又何必多问呢?像这样把人叫住时,对方已经成功非法入侵——但峻护觉得对个不是人她讲这些,八成也没用。
尽管无声无息冒出来访客让峻护感到疑惑,他仍招呼说:
「然后呢,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事?」
非人存在——不对,峻护已经能断定,自己正若无其事地在跟所谓「幽灵」对话,对此他面抱着难以形容感慨、面问对方来访用意。
「当然不是为别,是想和你谈女儿事。」
,但由于能看见她、能听到她声音都只有峻护个人,有时候这也会变成峻护考虑去看心理医生原因。无论如何,她们三个从三方面为峻护带来他不欢迎事态。峻护常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女难之相,而最近他这方面嘀咕显得越来越中肯。
要问到多灾多难竣护还能有什安慰,那就是拜久远院君江所赐,目前他还没遭遇到真正带来实质灾害劫难——但不用多久他就会知道连这点点不幸中幸运,都跟风中烛火样,危在旦夕。
*
那天深夜。
峻护个人待在二之宫家厨房,收拾着剩余家事,忽然他听见那阵声声音。
这说完以后,对方解释内容大致如下:
如周遭所知,久远院祭脑袋彷佛时时都在接收有害电波,能靠实力防止她,bao走正是久远院君江。也因为君江在灵质上和女儿很接近,她唯能摸到人只有祭(峻护听许多关于这部分说明,但缺乏相关
保持着微笑,妇人「呼」地叹声,向峻护行礼:
「这晚跑来拜访,先请你见谅。毕竟那孩子要是没有盯着,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事。不趁她睡着时候,实在没办法来找你商量事情。」
「喔,不会啦,请你把头抬起来吧,被这样讲反而很过意不去,平时直受你帮忙,才要感谢你呢。」
「对,就是这件事,其实想谈事情正与这有关。」
君江不改脸上微笑,语气抱歉地说:
「峻护,你能听见吗?」
峻护认得那声音。像是用纸杯电话筒在讲话,既遥远又模糊声音。
他惊讶地回头,发现高雅微笑着妇人就站在后面,是久远院君江。
「晚安,能不能打扰下?」
「——请……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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