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跑到了月村真由体内,掌控着她身体的主导权,刚才把祭摔出去的就是我。」
「这样啊,原来如此。那我就明白月村刚才的招式怎么会那么利落……不对,请你等下!这样你不是等于附到月村身上了吗……这很严重耶!应该说原来你做得到这种事情喔!?」
「总而言之,我之后再详细说明吧。待在这里祭随时会追来喔,我们先到安全点的地方去避难,有话到时再来谈。」
*
在君江催促下,一行人来到周围不见人影
「这里啦,这里。」
「呃,你说就在这里,但我怎么找都没看见你啊。」
「你看嘛,就在这里、这里啦!我就在你的眼前。」
「就在我眼前……」
他眼前只有陷入混乱的真由。
峻护实在掌握不到真由的意思。
「抱歉,你能不能说明得清楚一点?」
「就跟我说的一样嘛,我的身体没办法自由活动!我变得不能照自己的意思动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呃,就算你这样问我……」
「由我来说明吧,峻护。」
把她摔出去的,对吧?咦?怎么会?」
峻护陷入混乱。如果他两眼没出现突发性乱视,使出令人着迷的利落招式将祭摔出校舍的,确实就是月村真由。
「咦?奇怪?月村你不是一直想接受除灵吗?不对,你那招抛摔从哪里学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身为当事人的真由却比峻护更混乱。
「奇……奇怪?为什么?我没那种意思啊——咦?咦?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把久远院摔出去?」
「哇哇哇,怎么办?为什么我身体不能动了……啊!难道说,这是附在我身上的恶灵害的?怎怎怎怎么办,二之宫……」
「…………啊。」
峻护有了不好的预感。该不会,他也认为应该不会吧,难道说,难道君江就在——
「是的,大概就是你猜的那样。」
君江语气悠哉地点明重大至极的真相。
「君江女士?」
只有峻护看得见的幽灵妇人,在这时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插话了。
「你说要说明,到底是什么意思……咦?君江女士?奇怪?」
听得见声音,却看不见人影。无论峻护怎么找,都找不到那名总是露出和蔼微笑的年轻女性。
「你在哪里啊?」
「呃,我才想问你呢……毕竟把她摔出去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自己吧?」
「没,没有啦!我根本没那个意思——应该说我自己也觉得怪怪的!」
「怪怪的……哪里怪啊?」
「感觉就像,嗯,我的身体自己会动!」
「自己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