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
无视于困惑真由,泪腺不停流下泪水。宛如堤防决堤那般,即使真由擦又擦、擦又擦。泪水还是不停流下。
「对…对不起——咦。奇怪,好奇怪。啊哈,就是停不下来,明明知道哭出来只会让你困扰。」
「月村——」
「真好奇怪,怎会这样。啊哈哈……啊哈……」
(假如说——假如说,这辈子都没办法跟他和好话。)
忽然间,真由背脊冒出某股像是被冰舌头舔过寒意。
(们会永远像这样,没办法彼此互通心意,然后不知不觉变得疏远,理所当然地在不自觉当中遗忘对方,就像照到阳光而逐渐融化雪那样自然——)
这是真由之前直拼命不去想象事情。同时也是最后道扳机,让克制在崩溃边缘感情彻底决堤。
「——月村?」
生气吗?伤势明明严重到要请假休息耶。
峻护没有因为他接二连三闯祸而生气吗?她明明都没有学乖,直在重复类似事耶。
那峻护到底是认为哪里有问题呢?二之宫峻护,这名温和少年在十年里,说不定连次感情发作状况都找不到。他是在埋怨她身上哪种特质?
真由和峻护都不发语,只顾像机械般地动着双手。今天这种沉重时间也让真由感到胸口隐隐作痛。
(日奈子,还是想不通——)
硬忍也只能撑到这个程度。
真由脸,皱得像张揉成球以后又摊开纸。
「——请…请你不要讨厌。」
呜咽冒出来。肩膀颤抖也停不
真由变得隔好久才又听见对方声音。
她转头。
峻护身影是那扭曲。
「奇怪,怎会——?」
温暖液体触感传达到脸颊以后,真由才发觉自己在哭。
真由咬着嘴唇,心情绝望地低喃着朋友名字。她眼神阴沉,眼睛底下也微微浮现出眼袋。真由苦恼程度,要比日奈子观察到更严重。即使这件事情对日奈子而言只是个「简单问题」,真由精神状态却已经消沉没办法自己参透答案。
(是不是根本不解二之宫呢?虽然和他认识时间可能不算长,但们绝对没有相处那表面吧?直是这样认为。)
这种念头出现,真由只会越陷越深。
(是不是要待在二之宫旁边比较好?再这样留在他旁边,是不是只会为他带来麻烦?他会不会变得比现在更讨厌呢?)
越想就越会伤害到自己。尽管知道这点,真由还是压抑不住逐渐膨胀负面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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