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感觉到,自己从中获得某种「灵光现感觉」。
那不是经过深思想法,几乎是反射性地,宛如溺水者急着想揪住岸边稻杆那般。
丽华决定顺着那种感觉走。
「…………受不你
尽管丽华尝试用独白安慰自己,现实问题在于,她抵挡不阵阵从心头涌上寂寞。
干脆再骨折次吧……就在丽华这样想不开时候,她发现守在后头峻护正摇摇晃晃地打着磕睡。
「二之宫峻护。二之宫峻护?」
「……………………咦?」
脑袋上摇下摆峻护猛然睁开眼:
个好机会喔。小姐你平时会有太拼命工作毛病,短期间内里少做点工作怎样呢?」
由于保坂提醒得颇有道理,丽华决定在伤势康复前,先和财团工作、学生会工作、女仆工作保持定距离,于是她和峻护相处时间也变长。
但如此来,有项挂念无论如何都会冒出头。那就是目前状况「期间有限」。峻护终究是因为自己害丽华受伤关系,才会对她呵护备至,只要伤治好,这段关系也会跟着恢复原状,她和峻护距离八成又会拉开。
要放开度抓在手里东西,任何人都会觉得可惜。随着日子过去,「能趁现在做事情就要尽量做」心理越渐强烈,让丽华变得比平时大胆。她开始主动做出「走路时定要让她搭着肩膀」。「吃饭时固定要用喂」等要求,把「因为你是本小姐随从」这项名义活用到最大限度,使得峻护二十四小时都被绑在她身边。而峻护也发挥出憨直本性,哪怕是再没道理要求,样也会配合。
然后事情是会越演越烈。正因为峻护相当配合要求,丽华也天比天舍不得告别这意外到手幸福状况,「能趁现在做事情就要尽量做」心理逐渐发展,演变成近似于强迫观念想法,结果——
「啊啊对不起,发呆下……」
「…………给振作点。像你这样,要怎当本小姐随从啊。」
————像这样。
明明只要简单数落对方两句,也就够。
这几天丽华堆在心里疙瘩积又积、积又积。
*
就在某天,丽华伤势已经恢复良好,而主治大夫也挂保证对她表示「差不多可以拿掉石膏」。
她表情却变得比平时阴沉。
理由不为别,要是她伤就这样完全治好,和峻护美满生活便会画下句点。
(哼……反正这终究是过度时期,从最初就明白。就算要挥别这种不实际生活,也不会有任何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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