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弓箭上面装铁箭头又怎说?」
「学校要们写篇报告,题目是关于古代猎人首度得到铁器生活方式。这副弓箭也是实习环。」
照着真由指示,峻护讲出事先想好藉口。虽然拗得很硬——尽管如此,两位警察先生勉强还能接受样子。
「好吧,只要你把身上带这些危险物品暂时先交给们保管,这
从背后传来声音,让峻护吓得肩膀发抖、战战兢兢地回头。
「接到通报才过来看看……你是怎回事,大白天穿成这样?」
峻护转头看,便撞见两个满眼狐疑壮汉,对方穿着深蓝色制服、戴制式帽子、腰上配着收在枪套里手枪——执法警察先生堂堂登场。
他们把脸色发青峻护从头到脚观察遍:
「穿着剑道服又拿军刀,连弓箭都带在身上……这可以解释成有意反抗公权力吧?」
呃,你说想袭击人……不过是个普通高中生,到底有谁会袭击?」
「这是以防万。就算只有理论上可能会出事,只要有点点可能,就应该彻底执行对策。」
真由摇起头就像在说:二之宫你想得太简单。
(伤脑筋耶,这样……)
峻护在内心叹口气。真由能行动得这积极,宛如抛开男性恐惧症,当然是件好事。可是旦按下开关,目光就会变得极端狭隘,这就是她让人困扰地方。
「不是,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以峻护现在模样实在是没有立场对警察说这些话。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开始辩解:
「呃,该怎说呢?这套剑道服和军刀还有弓箭,完全是用在社团活动预备器材,绝对没有反抗公权力意思……」
「说是这样说,你这把军刀不是仔细磨过锋吗?」
「为保养用研磨机磨下,不小心就磨过头。」
当然峻护自己也有不对。既然搭档正开始失控,不管怎样他都该阻止才对……但悲哀是尽管二之宫峻护力气不小,对于态度强硬人却显得很软弱。面对忍下男性恐惧症、满眼杀气地威吓周围向前走真由,他实在不敢插嘴。世上所说「妻管严」,指大概就是这
种状况。
(算,总之让月村做到她满意为止吧。反正回家路程也没那长。)
只要进到家里,真由多少也会冷静下来,算准那时候看是要说服她、或者想其他办法都可以——定下主意以后,峻护决定忍下时之耻。然而这种观点实在太过乐观,与逃避现实没有两样。
「那边那两个,先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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