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多年
，也没听说谁抽烟抽死……”金学曾哂笑
声，给自己点根，深吸口道：“你呀，活得太仔细。”
“如果部堂有兴趣。”徐光启板着脸道：“可以到科学院去看看吸烟者
肺。”
“没那兴趣。”在这位大学者面前，金学曾没有架子，嘿然笑道：“
现在就想着，在开春前把剩下几个省跑完。”
“应该没问题。”谈到正事，徐光启脸
金学曾和徐光启，都是从万历朝走过来，回首过去岁月，他们不得不承认，是天神在眷顾着大明朝——要是没有朝廷总收总支实现；要是没有那场提前发生金融危机，让人们意识到粮食安全重要性；要是没有那些更耐寒新大陆作物被广泛种植，如今大明朝会是什样子，不堪设想。
第项，使国家有能力集中调配资源，救济受灾省份；第二项，使南方至少可以自给自足；第三项，玉米、土豆、红薯推广种植……使北方农民有稳定果腹主食。它也是大明朝能稳定不乱关键，以至于朝野上下众口词，说是‘土豆和红薯拯救大明朝’。
在这样连年大灾之际，吃饭问题是国家压倒切大事，所以户部高官们这样不辞劳苦奔波，也就不难理解。
而作为专门负责农政金学曾，又比别人肩负着更加艰巨重任，他和大明朝顶尖农学家，《农政全书》作者徐光启，要在这个冬天走遍北方各省，监督土豆和红薯种苗换新工作。
与传统作物不同，土豆和马铃薯不是生长自种子，而是生长自小块块茎，这使它们可以高产。但也因为没有种子，使它性状不太稳定，连续种植会出现产量逐年下降，甚至产生毒性。从前年起，各省就开始发生产量下降现象，今年更是出现大面积食用中毒，这是在之前没有想到。
对此科学院人束手无策，还是沈默先认识到，这应该连续种植所致。但他也拿不出解决办法，只有重新从南美大量进口，然后培育代苗，以此更新种苗。
虽然这法子治标不治本，但在这时候，能治病就是好郎中，所以户部下大本钱，和农科所合作，大规模培育代苗，然后分发到各省去。两人此行便是巡视秧苗更新如何……这关系到来年几千万是否会饿肚子，所以两人已经打算就在下面过年。
※※※※
喝几口烈酒暖身子，金学曾掏出银质烟盒，递根给徐光启。
“……”徐光启摇摇头道：“虽然‘禁烟法案’没有通过廷议，但坚决相信吸烟有害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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