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确是个纯纯正正男人,虽然瘦点,腰盈盈握,比女子也不逞多让。
凌扶灼依言坐上k腿部,双手环住他脖子。两人脸凑得极近,可是凌扶灼却始终保持着点距离不让对方靠近。
他把头长发拨到身后,桃花眼里含着笑意,道:“然后呢?”
向来闷骚k对着凌扶灼耳边说三个字。
凌扶灼个激动,用力揪下k耳朵,在他耳边轻声哼笑:坏东西。
凌扶灼多少知道k脾气,当他被认出身份时候,总是爱端着架子,卸都卸不掉,和顾流风简直是两个路子,和顾简寒也不像。
他不再调侃k,而是看向k腿。k现在是坐在轮椅上。他问:“你腿怎回事?”
k解释道:“篡改世界,能量消耗有点多,不够修复这具寄体。”
凌扶灼揪住k耳朵,倒没用力扯,而是摩挲下,那耳朵直接咻就红透,敏/感很。
他笑骂道:“蠢。”
力扯下绳子,对面那人就踉跄厉害,周围传出片惊呼,但是场面很快就稳定下来。
凌扶灼也不打算在这里大闹,规规矩矩拜完堂之后,顺从被拉近洞房。
傍晚,豫王早早就被送到洞房,群人来跟着闹,热闹不行。
最后也不知道是哪个促狭鬼把床上被子翻开,捧堆花生干果出来分,于此同时,豫王也直接将群人都给赶走,其他人有些遗憾,但是也不生气,笑呵呵留几句吉利话都走。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时候,四周静悄悄。
k直勾勾看着云婵,没有反驳,明明看起来眼神平淡,却好像深处藏无数深情与宠溺。
这样注视让凌扶灼心突然揪下。
这个狡猾阴险男人,凌扶扶额,突然想到什,他伸手抚住k脸,笑问:“你腿脚不方便,洞房花烛要怎过啊?”
k对凌扶灼示意:“坐腿上。”
凌扶灼把碍事首饰和嫁衣都给脱,露出穿着白色底衣身子。
豫王缓缓地掀开凌扶灼盖头,两人对视眼,没有意外,切都在不言中。
凌扶灼似笑非笑看着豫王,或者应该叫k大人。
他问:“怎样,好玩儿吗?”
k不敢说话,静静地看着凌扶灼今天格外俏丽脸。
嗯,老婆穿嫁衣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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