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这里是哪里?
她猛然意识到什,低头看向自己抬起来准备去拿笔手。
瘦、白、指节和指尖透出粉粉血色——这不像是个在贫困家庭长大孩子手,盖因从小到大,父母从不允许她做重活。
那只手开始可见地颤抖,半分钟内,沐想想险些忘记该怎呼吸。她蹭下站起身来,环顾自己现在所在这处屋子。
这是个跟她所熟悉屋子完全不样房间。
弟、中和英成那些同学。她透过窗口看爸爸弓着脊梁坐在破旧单元门口编织箩筐,头顶夜空站在家门口等待披星戴月妈妈,沉默地坐在自己位置上不去参与侧后方班级女生们兴致勃勃讨论,然后她跳进冰凉池水里,捞起个湿漉漉瘦巴巴,只有四五岁大孩子。
那模样漂亮小男孩用玻璃珠样清透双眼定定地凝视她,然后忽然说——【谢谢姐姐。】
明明非常甜软声音从天际传来,不知为何,却震如锣响。
那感觉就像睡梦中有人在你床边放起鞭炮,沐想想几乎瞬间惊醒,睁开眼时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忍不住伸个懒腰,从趴在桌上睡姿里挣扎出来。
桌上摊开着好些试卷,被压着睡那张已经做完快三分之二,打开盖水笔静静地躺在边。
她房间本该小且潮湿,不开灯时候,只有张半米宽,罩着布头窗户能采到层被前楼挡得差不多光源。可这里却宽敞、明亮,没拉拢厚厚碎花窗帘后头飘窗,有道调皮阳关偷偷摸摸钻进来。
她房间因为水泥地太冷,铺着厚厚泡沫垫,这里眼望去全是深红木地板;她房间白墙顶部天花板上渗透着楼上大伯家积年霉斑,这里眼望去,却只有淡米色墙纸氤氲出温暖;她房间应该只有张米三左右床,眼前这张床铺却宽敞得不可思议。上头铺着看就很暖和绒面四件套,被面还绣上跟窗帘异曲同工精致小碎花,绝不是沐家那些用到破旧开线也舍不得更换床单被罩里任意件。
窗外能看到A市边缘连绵起伏山脉
沐想想打着哈欠,下意识朝试卷上瞄眼,立刻发现好几道做错题,眉头立刻皱起来,在强迫症驱使下立刻就想去抓笔批改。
然而还不等这个念头付诸行动,保持着打哈欠张开嘴巴状态,她紧接着就愣住。
逐渐恢复清醒头脑迅速跳出几个质疑——
1、她确定自己昨晚是躺在床上入睡。
2、她不可能做错这些难度充其量只有四颗星奥数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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