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亚继续喝茶，不再说话。发现唐陌看向他，他朝唐陌举
举杯子，露出
个笑容，做出口型：击败她，来挑战
。
唐陌移开视线。
陈姗姗考虑片刻，决定重新换个问题。她问
是
话音落下，黑塔下突然片死寂。
连唐陌都没想到陈姗姗会提这样问题，但随即他便明白过来。
提问这个问题有两个原因。第，这个问题极难，物理界对是否存在该公式都存疑，更不用说它是什
。如果王小甜回答不出来，那他们直接通关游戏。其次，要是王小甜能回答出来，这件事就有些可怕。
王小甜能知道东西，肯定是黑塔知晓范围。而这已经超出人类范畴。
什东西能知道这种公式？
第题都是可以推理、或者计算出来，那第四、第五题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分析出来范畴。回答这种问题要看运气，并非想答对就能答对。
唐陌：“看样子，越往后，题目会越难，开始只是热身。”
陈姗姗：“所以这个游戏真正需要注意，是提问王小甜什问题。”
正在此时，王小甜把所有玩家都问个遍，又有三个玩家被砸成肉泥。黑塔下，只剩下唐陌六人和个干瘪瘦弱年轻男人。
王小甜：“好啦，现在轮到你们问。谁来提问呢？事先说明，可只会回答个问题。欢迎来提问。”
王小甜定定地看小姑娘，半晌后，她扑哧笑：“好，可以回答，但是出于知识密封准则，这个知识不是你可以知道，超出你文明。在说出这个答案同时，所有听到答案人将会立即死去。怎样，小姑娘，你要听吗？”
道含笑声音在王小甜身后响起：“原来你竟然还知道那个东西？”
王小甜身体僵，她转过头笑道：“格雷亚阁下？”
格雷亚：“都不知道呢。”
王小甜眨眨眼睛：“私底下和您说。“
那个年轻男人害怕地脸色惨白，根本没有说话。
众人看向陈姗姗，小姑娘冷静地站上前步，道：“提问。”
王小甜：“哦？是个很陌生小姑娘。说吧，你要问什问题。”
到唐陌、傅闻夺这种级别，经历过太多黑塔游戏，就算黑塔不明文规定，他们也不会把问题浪费在询问通关方法上。很明显，黑塔不会允许BOSS回答这类问题。同样，如果直接问些关于“黑塔是什”、“该怎攻略第七层”这类问题，也不可能得到答案。
陈姗姗思考半晌，抬头问道：“想问，爱因斯坦提出大统公式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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