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上略微挑眉,仔细地打量他,秦霍僵硬地坐在沙发里,面无表情,嘴唇紧紧地抿着,血色尽失,几乎抿成道细线。
看起来似乎是被气得不轻样子,但不知为何,原上却在那两道锋利目光中,捕捉到丝掩饰不住——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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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霍在之后路上就成锯嘴葫芦,个字也不说。
,乱写就乱写,家观儿要是因为这个找不到对象,那就跟过日子好。观儿你说是不?”
观儿!
渝水淼从不好好叫原上名字,非得喊这个昵称。他北方口音,这两个字念出来读音类似“官”,听起来有点傻,可连绵亲昵意味甜得就像是块糖。秦霍每次听到都觉得如鲠在喉,却怎也想不明白这个昵称寓意从何而起,这仿佛是他俩个不对外宣揭秘密,将他俩划分进同处阵营里,就连自己,都只能站在分界线外茫然又无措地观望。
思及此,他注视着渝水淼目光前所未有敌对,渝水淼也丝毫不畏惧,保持粘着原上姿势掀起眼皮,争锋相对地投来目光。夹在当中原上如同身处,bao风眼,又被前后双方毫不掩饰冷气夹击。瞥到外头堆窃窃私语记者粉丝,赶忙将突然莫名粘人好友从身上撕下来:“大鱼你吃错药?”
渝水淼心说在帮你找场子啊你这个傻逼!!!
这样忽远忽近又似是而非态度让原上连哄都无从下手,只能缄默着在飞机落地后被飓风唱片车接到总部。“黑胶晚会”是场声势浩大舞会,全程只使用黑胶片播放音乐,受邀出席业界名流不
秦霍看渝水淼被迫松手,顿时双眼微眯,嘴角勾起,心头胜利旗帜迎风招展。只是还不等他真正进入得意状态,抓着原上胳膊那只手便也被股力气挣脱开。原上表现得相当公平,将他们分别按在沙发上,作出相谈甚欢假象,外头那些记者们短暂骚乱这才平复下来。
这俩人刚才看起来就像在吵架,被记者断章取义可不得。原上大概知道渝水淼为什生气,边感动又边无可奈何,只能轻拍好友肩膀,含糊又小声地宽慰他:“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至于秦霍……
原上想到对方出口那句话,心下微叹,直男们固有观念果然不是暧昧轻易就能扭转。
他抬起头来,看向对方,考虑着是不是该打个圆场,将刚才短暂争端先揭过去。谁知目光扫,正撞上秦霍瞬不瞬视线,对方眼神像燃烧两团火,灼得他刚才被捏到胳膊都开始隐隐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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