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父母去世得早,没有留下遗物,否则原上还会再祭奠上张相框。原上觉得秦霍这个人有时候很敏锐,但每碰上与自己有关事情,就又变得迟钝起来。他挂着这样正大光明遗照,半点没有想掩饰自己过去意思,可面对照片里这对画风显然和原主过去生活大相径庭夫妇,秦霍那多年竟然点疑问也没有。
长那张精明强干脸,内里傻白甜成这样,真是少见。
渝水淼朝冰箱里塞东西,塞不下,把原本放在里头些蔬菜取出来,十分惊讶:“你哪儿来那新鲜鸡枞?你嫂子上次去云南吃过遍,念念不忘,回来就再买不到。”
“尤阿姨前两天给寄。”原上打开盒子取小片渝水淼他老婆绝技卤牛肉,嚼得满口生香,投桃报李道,“你匀半去吧,别全给拿走。”
渝水淼贱笑着将那袋蘑菇分为二,拿走三分之二多那半,又挖金子似在冰箱里找,刘阿姨寄来甜红薯,周母买回巧克力全没放过,带来几个袋子腾空没多久又给装满。
像上香,凑到原上这边小声地问:“秦霍那样看着都怯,你家这俩侄子是不是傻大胆?”
你懂个屁!
原上斜渝水淼眼:“老婆好着呢。”
只有愚蠢成年人会被外表欺骗,单纯孩子们却能从那具备欺骗性表现下挖掘出美好真相,渝水淼以为只有他家孩子爱黏着秦霍吗?不,威风也喜欢。
老宅内充满欢声笑语和饭菜浓香,客厅处,数年如日铺设柔软地毯仍旧很受欢迎。阳光从窗外撒入,院落中葱茏植物在深秋时节片金红,威风真老,毛都不够小时候黑亮,孩子们太闹腾,它便大度地跳下沙发让出地盘去地毯抱枕里晒太阳睡觉。愉悦小手抓把钉梳,小心翼翼地跪到地毯上给它梳毛,看到空荡荡那半边腿时,就脸心疼地放下梳子摸摸。
尤阿姨和刘阿姨年纪大,已经被儿女接回家乡,临走时原上给她俩人包封厚厚红包,阿姨们哭得
“疼不疼呀?”
威风舒服地袒出肚皮,四脚朝天,眯起水汪汪大眼睛。
渝喜用鼻子碰碰它湿漉漉鼻子,被舔下,抱着它脖子并倒在地毯上笑起来,秦霍收起报纸默默坐在旁边,脸上没什情绪,原上却知道他在留心注意孩子举动,以避免他们受伤跌倒。
原上收回视线,目光扫到书架后头墙壁上设立那小小称不上灵堂灵堂。
他父亲母亲,和秦霍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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