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穗:您是说您是说要将这孩子拿去当祭品吗?!
宫司:在这个地方是用这种方式平息灾难的。
沈闷的沉默。
男子的声音劝告般地说着。
宫司:妳还年轻。
宫司:这座神社供奉着巫神。
宫司:巫神会将带来这个土地灾难的人授与一个证明。
宫司:就像这孩子一样。
老朽的手将我的右手腕举起。
是只小小的手腕。
男子的声音回答道。
宫司:可是
宫司:村人们认为是妳们母子将疫病给带进来的。
白穗:怎么会
有人低头看着我。
我是这么想的。
我明明是这样想的
白穗:他醒过来了。
耳边传来柔和的声音。
蜡烛的火,在枕边摇曳。
我可以看见她的手指在颤抖着。
没办法呼吸了。
眼睛看不见了。
没有痛楚。
也不觉得害怕。
宫司:不这样的话,他依然会被杀害的。
宫司:到时候不只是妳,连我也会有危险的。
白穗:
沈静的双眸。
看着我这边。
有可以接受我们的地方。
我这么相信着而旅行着。
之后到了这个村子。
是个平稳的村子。
村人们是依赖打渔为生的。
宫司:以后妳还有很多生孩子的机会。
白穗:就像您之前问过的一样。
白穗:这孩子是我的命。
白穗:是那个人所留给我的,唯一的宝藏。
宫司:放弃吧。
内侧有个泛黑的痣。
白穗:这孩子不可能是瘟神的!
宫司:我知道。
宫司:可是,村里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
宫司:他们要是知道这孩子的痣的话,一定会逼着拿他去祭神吧
一副相当担心,相当悲伤的面孔。
我想告诉她我很有精神。
但我却连身体都动不了。
宫司:将妳们收入这个村子是个错误
男子的声音持续着。
温暖的手在我额头上抚摸着。
白穗:宫司大人,这孩子的状况
这次是别的手摸了过来。
是个年老的手。
宫司:已经度过难关了,之后便会退烧吧。
更不觉得悔恨。
只是感到悲伤。
悲伤得不得了。
已经再也看不见这个
我感觉到她的袖子在动。
纤细的手腕。
勒住我脖子的,柔软的手指
白穗:那么至少,也让我亲手
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掐着我。
在郊外的山丘上,有间古老的寺庙。
我们便在那里住了下来。
宫司(神社最高阶神官)对是外来者的我们非常好。
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开始新的生活。
可以和八云两个人一起幸福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