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父又觉得自己估计是太敏感,在商场上太久,听什人开腔都好像话里有话。他笑笑,面带歉意地摸摸老妻头发:“没,想多。”
邵母扯扯嘴角,将领带丢进干洗袋时候微不可查地叹声。
里屋,邵衍盘腿坐在床上,严岱川熟练地脱掉小孩衣服,给小孩换上睡衣,拧根热毛巾来给邵小泽擦脚丫。
小孩睡天昏地暗,呼吸间打着猫般有节奏小呼噜,被严岱川用热毛巾擦脸,现在刘海头发湿漉漉团在块,脸蛋红扑扑。
严岱川摸到床头宝宝霜朝邵衍丢过去:“你来搭把手行不?”
后来习以为常,现在早起时碰到邵母,除下意识微笑外不会出现任何心虚举动。
因为太久没去注意这方面细节,现在猛然想起,严岱川才发现自己生活里到处都是疑点。
好比保姆们会把洗好衣服直接挂到邵衍衣帽间里,好比邵母有什事情找他会非常自然地来敲邵衍房间门,邵家老宅甚至没有个专门安排给他客房!
严岱川越想越不对劲,看着正在和邵父传看手机邵母,心仿佛吊在条悬空铁索上。他拉下邵衍衣服,凑上去想跟他说话。
邵衍伸手对他比个“嘘”动作,低头示意下自己怀里人,小弟靠在邵衍肩膀上,浑身放松,已经睡着。
邵衍这才不情不愿地爬过来。
他用指尖点些膏状物抹在小弟脸上,脸嫌弃表情,手上动作却和严岱川如出辙轻柔。
严岱川给小弟套上睡袜,掩好被子,坐在床边慈爱地盯着他看会儿,忽然道:“你妈今天说话有点不对劲。”
邵衍皱着眉头嗅自己手指:
回到酒店,邵衍抱着小弟去套房,邵母解下羊绒围巾上搭扣别针,目光落在和邵衍寸步不离严岱川身上,笑着道:“他俩照顾小泽照顾倒跟亲爹妈样,们正经当爹妈反倒成甩手掌柜,什事儿也不用管。”
邵父仰着脖子任她给自己解开领带,从鼻子里哼出声:“有老大他们俩在,那臭小子哪里顾得上们?”
“是啊。”邵母柔柔地说,“所以衍衍生不生孩子都没什,倒觉得咱们家保持现在这样挺好。要真娶媳妇,融合起来又得鸡飞狗跳,再来个不省心……怎过也不会比现在还好。”
邵父刚想附和,忽然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低头盯着她:“你忽然跟说这个干什?”
邵母若无其事地与他对视,手上将领带整整齐齐地叠起来:“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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