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笔端勾勒,淡淡地应声。严岱川和邵衍结婚之后,他有好长段时间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抢走自己哥哥人,只是严岱川平常根本不在意他排斥,该怎对待就怎对待,和从前并无不同。
邵泽慢慢也就看开,稍微长大点他就明白,反正不是严岱川也会是其他人,比起被个陌生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奇怪家伙抢走哥哥,邵泽更愿意接受眼前现状。
严岱川路过书桌之前瞥眼他字,忙碌中顺口赞句:“不错。不过不要练太久,要劳逸结合,会儿写完之后去看会电视。准点吃晚饭知道吗?”
邵泽哼声,心说幼稚!练字都嫌累,怎还能妄图在哪方面取得成就?劳逸结合也应该是去看书,电视剧能有什好看?电视
沙滩和大海,看上去也相当不错。
或者直接给他包红包?邵父想起自己好久都没给过家里孩子们零花钱,自己身上现在没带支票,小孩要是要零花,那就晚上开好给他送过去好。
“嗯……想要什东西?”邵垂眸像是思索下,抬眼对上父亲诚恳中满含期冀目光,缓缓道,“给请个德语家教吧,要好点,顺便把现在教拉丁语老师辞退掉,水平太差。”
“……”邵父目送儿子上楼离开,等人不见后低下头拍拍老婆肩膀。
邵母与他对视,听到丈夫拉长困惑腔调:“你怀他时候,到底吃些什啊?”
邵泽三下五除二解决自己幼稚作业,在班里同龄人看来鬼画符般题目到他这里简直就是小菜碟。邵泽完成这些后还做两篇高等奥数题,然后就自觉地洗手铺纸磨墨练字。这字这东西,刚开始他是当做任务来进行,等到练进去,钻研透,他就慢慢找到其中乐趣。邵泽喜欢挥笔时从身体到意识逐渐凝练镇定,这让思维理智,逻辑清晰,如同邵衍教导他很多东西那样,令人受益无穷。
邵泽练字将近十年,身边所有人都说他写字好看,平常作文更是被老师当中范本贴在办公室里。他字和邵衍不同,并不蕴含那样蓬勃潇洒,笔锋处处冷锐如刀,和他性格样,只有耐心寻看,才能找到其中温柔边角。
书房很安静,直到严岱川推门进来,邵泽心无旁骛地写着,连头都不曾抬下。
严岱川脚步很匆忙,他进来找些工作上要用资料。
“小泽。”他匆匆忙忙边翻找边对邵泽道,“晚上出差,后天才回来,你晚点记得跟爸妈和你哥说声,有什事情就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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