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安秃开门,进入总长室。珐琉穿着便服站在办公桌前,应该已经发现尤安进门,不过并没有转头。她右手指在办公桌上划着什,眼睛注视放在
“群笨蛋。”
从那点起,尤安每天都会巡视银之城寨。大概是已经巡视完毕,他走道主塔五楼总长室前。跟总长还在时候样,有两个人负责这里警备。根据他问二号亲卫队马修˙修奈特答案,直有人自愿负责总长室警备工作──现在还站在无人总长室前警备,到底有什乐趣?尤安虽然有过这样念头,其实他心知肚明──这就是感伤吧?
真无聊。
当尤安把手放在门把上,名负责警备工作人马上以生硬声音说道:
“那个……珐琉副长在里面。”
从前银之城寨是个充满紧张气息,大家都过着正常规律生活,并且毫不松懈地锻炼自己地方,也是每个人都作好心理准备,随时可以为“义”拚命场所。
当然也有喜欢偷懒人,也有人违反团体当中戒律。但是只要冷血副长把人叫到面前斥责顿,几乎都会有所改进。如果仍然没有悔改之意,就会受到严厉处置。
尤安˙桑瑞斯很喜欢这个银之城寨,特别是那种紧张感,就像是根绷紧弦。
然而现在银之城寨却非如此。──这里简直像是丧神街欧雷斯托洛。
毫无生气、没有霸气。虽然收容所警卫与银之城寨守备还在进行中,但是其他任务都以中止,所以他们最近都很闲。看下第三支塔训练场,有些傻瓜不但没有练剑,还拿出酒来开怀畅饮。虽然加以斥责之后就会道歉逃跑,不过也有人对着尤安背影发出不满啧舌声。有笨蛋甚至还在中庭躺成大字呼呼大睡。也有人坐在中庭慰灵碑前面,更有不少团员涌入第四支塔地下纳骨堂,为那件悲剧濠泣。
“什这个那个?”
尤安瞪负责警备人眼,偏着头说:
“珐琉副长?她有说什事吗?”
“很、很抱歉,没有?”
“是吗……”
在那些人当中,无名队成员依然埋头进行SmC相关谍报活动,以及团内情报搜集。
他们只是埋首在自己勤务,就像忘什──尤安认为这才是正常。
直沉浸在悲伤里,直活在痛苦与怅然所失之中又有什用?又能怎样?
再怎惋惜、再怎后悔,就算是割开胸膛把心脏挖出来献上,失去东西也不会回来。
所以他们只能看着前方,继续活下去。那不是什简单事,为什那些人就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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