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望自己身体眼,关上冰箱,将取出两瓶啤酒放到地板上,拿起成团丢在旁运动服质料衣裤穿上,并披上大衣。接着他拿起啤酒走过来,手指轻巧地拔去瓶盖,将其中瓶递给荆王,自己则拿起另瓶喝口,皱起脸蛋。「好苦……」嫌苦,别喝不就得?这种道理对飞燕说不通。荆王从飞燕身上移开视线,以中指推推墨镜镜框,只喝口啤酒。相当沁凉,但也不过如此而已。
「啊!对啦……」飞燕在荆王身旁坐下。这是三人座沙发,但荆王身材高大,因此纵使只坐两人,依然不能说是绰绰有余。不过这样总比和这个男人相对而坐好。假如飞燕像外出时那样压低连身帽盖住眼睛,那倒无妨;但若是从正面承受他那直接视线,荆王便会坐立难安。「听说现在地下区乱到爆,你知道吗?荆。」
「剪刀手事啊?」
「没错。听说悬赏耶!只两亿,共有四只,所以是八亿。哇,天价耶!还在想是哪来神经病出这多钱,原来是个拉夫『利俗』亚小说家。写小说那好赚啊?」
「谁知道?不认识小说家,不清楚。」
「在最下层。」
「最下层?啊,有。荆,要不要来瓶?」
「不用。」
「别客气嘛!还是你不爱喝啤酒?」
「不是。」
义务,过着平淡无奇每天。
直到那刻为止。
「呦!荆!」
开门走进房间,是个和小孩般高男人;他脸也和小毛头样,灵活眼睛犹如小动物,表情千变万化。他平时总穿着厚重衣物,纵使盛夏亦是身着连帽大衣,但现在身上却只有汗衫加四角裤。他拿着毛巾擦拭半湿头发,似乎才刚出浴。这个位于黑市正中心据点虽小,设备却是应俱全。
「个人喝酒啊?」
「喀哈哈哈哈!当然知道你不认识小说家啊!」
不知飞燕究竟
「那就陪喝杯啊!」
「飞燕。」
「啊?」
「你穿件衣服吧!」
「唔……」
「嗯。」
荆王嘴上这回答,其实摇曳于掌上杯中物几乎没减少,已化为无味加水威士忌;看来冰块已融化段时间。荆王犹豫秒钟,口气喝干它;如他所料,果然难喝得要死。他甚至觉得泥水还要来得美味许多。不过,托这杯酒福,让他成功地拂去不带多大感伤追忆。
「呃……啤酒、啤酒……」
活像个小毛头男人打开房间角落冰箱,寻找啤酒。
坐在沙发上荆王将空酒杯放到眼前茶几上,拿起墨镜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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