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弁天,有个人看见贴传单,愿意跟起工作喔。所以很抱歉,回来晚。」
「你在说什呀?不用道歉,找到人啦,真是太好。」
塔兹罗应该也猜到。如果过傍晚还没回来,
「抱歉。」
手臂从身后环住颈部,紧紧抱住自己。传来酒气与烟味,还有微微体味。敷衍、说服,只属于这个人味道。
「是错,不会再犯。这是最后次抽烟,这次定做到。酒部分——总之会忍耐。也知道们手头很紧,但还是……是太软弱。」
「……真是最后次?」
「嗯,你相信。」
「所以小口小口喝呀。」
「香烟打哪儿来?」
「买来。」
「不是说要戒掉吗?」
「有说过吗……」
西亚,进入沙蓝德。
然后,来到首都艾尔甸——
「回来。」
打开门走进房间,瘦削、双眼混浊男子手上拿着酒瓶、叼着香烟瘫在床上。明明交代过他不能这样,但烟灰缸还是放在床铺上。床铺被烟灰弄脏片。禁烟约定到哪儿去?他答应过好几次,却又再爽约,伤透可悠可心,为修补他造成伤口,他又会撒些轻易就会被戳破谎。
*诈、过分、又有点温柔谎言。
不会相信他。
因为知道,再怎相信也无济于事。
但是,除这个人之外,还能相信谁?
除以外,还有谁愿意相信这个人……?
可悠可闭上眼,抓住塔兹罗手臂。
「你说过。」
可悠可叹口气,转身背对塔兹罗,将门锁好。塔兹罗知道吗?这间房是租来,要是没付钱也会被赶走,吃饭也要钱,无论做什都需要钱,没有钱什也做不。卡塔力先生说过:「因为想说来到这里就会有办法,大家全都聚集到艾尔甸来。事实上,事情并没有自己想得那简单。」说得点也没错。事情没有那简单,她很清楚。如果有特殊才能或许不定,但普通人若没有任何牺牲,就连吃饭、睡觉、活下去都有困难。
——为什会在这里做这种事呢?
叽,身后床发出声响。
瓶子放到地上声音,脚步声,气息掠过耳盼。
「你又在喝酒。」
「……因为没事可做嘛。」塔兹罗看也不看可悠可,将香烟在烟灰缸上弹弹,吐出紫色烟。「因为太闲,总觉得懒洋洋地,心情郁闷,才想说喝点酒会不会轻松点……」
「酒只剩下那些而已吧。」
「是呀。」
「好像快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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