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样就好。
好恶心。文生态度明显地改变。在子爵身边时,也曾有其他贵族用那种眼神看,所以隐约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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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失败便是死亡。不知道,无所谓,要死就死吧,与无关,与无关,或许吧。话说回来,到底要作这种事到什时候?您怎样、玛莉安奴怎样,这种说话方式是怎样?完全就是副侍女口吻。真恶心。为什对这种事特别在行?子爵也——那个该死恶人也经常说学得很快,这并不是值得高兴长处。而且,竟然还敢说是妓女。虽然早已习惯受到屈辱,这种事能够忍耐。但是,并不代表不在意。讨厌,讨厌,啊啊,讨厌,讨厌,讨厌。随着日子天天过去,就越发讨厌。
遗产……?别开玩笑。太沉重,能不能别这样?不要,什都不要。不要对有任何期待,不要替着想。那会让呼吸困难。不能接受。不是你们所看见、感觉到。那并不是。
在骗人,欺骗所有人,正因如此才能成功陷害子爵。活该,这是绝招,最擅长就是从背后捅人刀。很肮脏,很卑鄙。但是,为什?强盗之要将子爵从马车上拖下去时——子爵却打算掩护,所以——边笑着,边心想着活该——心脏彷佛被看不见什重重地刺进去。
那份痛楚是什?
真奇怪。
目前为止,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也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其实,内心并不平静吗?
「很想确认。魔术全是源自于父亲理论。与元素精灵为友,与他们接触、谈话、借用他们力量。没有人类朋友。但是,有朋友。所以并不寂寞。想要力量,更多力量,如此来,就能证明,证明父亲是正确。对于年迈父亲,什也不能帮他做,只有让他感到失望。所以想要雪父亲污名。」
「那……」
害怕?极度紧张?还是同情?罪恶感……?
明天早上,魔术师文生若是败在魔术士艾德嘉手上而死去,心脏是否又会疼痛?
明明应该是无所谓。
要互相残杀就去杀吧。
遗产?收下不就好?钱拥有再多也不嫌多,没有话就只能饿死。既然有人要给,就开心收下,这样不就好?
玛莉安奴轻声说道,感觉到她似乎露出微笑。是错觉吗?
「明天就定得获胜才行呢。」
「也对。」
文生深深吐口气,轻轻微笑。
「你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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