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再叫?玛莉安奴、玛莉安奴。能不能不要再用那个名字叫……叫?」
「……」
「是呀,没错。名字不是那个,那不是名字。你也样吧,虽然不清楚,但魔术士不都有好几个名字吗?跟那个是样。玛莉安奴是已经舍弃名字,不要,因为很讨厌,你不要用那个名字来叫。」
「……但是,玛莉安奴……」
「
但是,应该已经够。
「——玛莉安奴,你为什不回答呢?感到非常不安。是因为……像这样卧病在床缘故吗?这是第次,独自人让感到如此痛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总是在等你。到底是……怎回事呢?」
不知道。
不想知道。
「玛莉安奴,请求你。」
艾德嘉打算杀文生,而文生救那样艾德嘉。这项事实只与两名当事人有关,而当中意义也只要他们两人解就好。接下来就随他们高兴吧,与无关。这来——到今天,就真、完全地、永远无关。
五号房。
他没有敲门就走进去。
文生在床上坐起身,面向窗户。脸色已经红润许多,但原本就削瘦他比之前更加纤瘦。烧伤已经治愈,但烧焦毛发曾度剃掉,现在还跟光头差不多少。比起伤员,他看起来反倒更像是病人。像是得不治之症,个人静静地等待结束时刻到来。看到他这副模样,瞬间,内心差点动摇。
「玛莉安奴。」
别这样,不要这样,别这样,不想听,不想听到。
「能否到身边来呢?」
「不要。」
冰冷言语。
深深呼吸。
文生转向这里,他脸上浮现松口气表情。
虽然打算回答,但忍下来。
「——玛莉安奴,你怎?知道是你,虽然看不见,但能够感觉得到你。」
治疗当中,文生好几次陷入危笃状态,般而言,烧伤高达皮肤表面积三成就会有生命危险,而文生烧伤程度却高达四成,不仅是循环系统,全身数个脏器都产生障碍,就连大脑也受到严重损伤。医术士请握住他手呼唤他名字,答应。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人能够拒绝。毕竟,没有办法,虽然不想这做,但他毕竟是恩人,也是雇主。这就是所谓人情义理吧,还是每天做家事、每天来探望他。在他恢复意识之后,也会跟他说几句话。您觉得还好吗?是这样吗?请您好好保重。那,玛莉安奴明天再来看您。
「玛莉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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