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凯伊不自觉探出身子。
「——真、真是愚蠢。这话无聊到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但现在他却像是刻意与他人保持距离,努力远离别人似——
「臭亚济安。」
令人焦躁。
凯伊埋在沙发内,仰望着不算太高天花板。
大厅空间与采光都十分良好,但地板、墙壁与天花板合成骨材裸露,是个缺乏装饰房间。沙发、柜台桌、椅子等家具全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收集来,因此完全没有致性。若是这里有很多人时还没什,但只有猫在时,就给人格外空旷感觉。
年来,因为种种不得已苦衷而在众人目送下离开艾尔甸人,充其量不过、两人而已。
「……臭亚济安。」
都是他错,凯伊心想。都是那家伙态度使大家备感困惑并动摇。
比如说,库拉尼死讯,凯伊也不是听亚济安亲口说出,告诉她这件事是蓓蒂。看来亚济安只有亲口向跟库拉尼样是创会元老利契耶鲁、罗肯、塔里艾洛与蓓蒂亲口说明。哪有这种作法?
午餐时间中除身为象征,或者应该说是旗帜,在公会被当成单个体时被视为头部首领亚济安以外,每个人应该都是平等。虽然这并没有明文规定,但直以来都如此奉行不是别人,正是亚济安。所以每个人都如此认定。既然如此,为什事到如今才开始有所区别?
就像现在午餐时间样。
「……臭亚济安。」
「你从刚刚开始就直亚济安亚济安,怎呀?」
出声说话,是坐在凯伊所在沙发斜对角另张沙发上,正抚摸着膝上花猫蓓蒂。现在在大厅里人,除蓓蒂与凯伊之外,就只有在窗边,手持两把大剑正在慢慢练习剑法利契耶鲁而已。
「该不会是,为恋爱心烦吧?」
亚济安应该把大家召集起来,当面向所有人交代清楚才对。自己究竟出什差错,害得库拉尼被杀,还不得不与那帮家伙连手?若是这做,情况应该会有所不同。至少就不会陷入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状况。有这种想法人,恐怕并不在少数。
不过也不晓得为什,凯伊就是没办法将自己想法直率向亚济安表明。是因为最近亚济安频繁地去找SIX,所以没什机会见到面吗?或许是如此,但也不仅如此吧。
亚济安变。
以前他,是个无论靠得再近,都令人感觉十分遥远男人。但最近却更清楚感觉到彼此之间隔着道墙。
该怎说呢,他从前似乎总是下意识地疏远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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