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下头沉思。
抬起头来。
与亚济安四目相对。
随即别过头去。
不妙。
「你想现在就死在这里吗?」
「没错,就是这点,这就是想说。」
亚济安突然转为诡异认真表情。
「如果是以前你,不仅会说出如同这朵蔷薇刺般锐利且甜美话语,至少还会先揍两、三拳再说。你不认为吗?甜心。」
「……那是因为……」
这家伙是个无可救药、航空母舰等级、天下第超级无敌大白痴。
「玛利亚。啊,玛利亚,请你想想。」
「……想什?」
「你事,关于你本身反应、Reaction。」
「不懂刻意多讲个Reaction有什意义。」
这是什?
好烫,脸颊莫名发烫。虽然经常听到「面红耳赤」这种说法,但不仅是耳朵,就连眼睛也在发烫。究竟是怎?莫名其妙。心脏也是,该不会是生病?若是如此,定是相当危险疾病,因为几乎都快倒下,总觉得连站都站不稳,好痛苦。怦怦怦怦怦怦。这个激烈声音是什?心脏彷佛快要从口中蹦出来说哈罗。不,不只是哈罗,没有那简单。不行,眼眶泛泪,眼泪彷佛快流出来,令手足无措。那当然罗,这很正常。为什非哭不可?凭什?别开玩笑。这究竟是谁害?是谁错?是吗?怎可能?点也没错,这绝对不是害。那,是谁害?想也知道,只有个人。没错,就是这家伙。
紧握拳头,瞥他眼。
那家伙仓皇失措,视线游移着,想伸出手却又缩回去,想说些什又吞回去
「话虽如此,现在你却没有推开,也没有使出肘击或是踩踏。究竟是为什呢?造成这种转变原因是什?」
「并没有特别……转变之类……」
「懂,甜心。你不用隐瞒,看得见你内心,说出口吧。在你内心份量,随着短暂分离增加,令你难以承受,对思念几乎要爆发——是这……回事吧、咦?」
愣在原地。
不对。
「如果是以前你——」
「跟你对话真是牛头不对马嘴呀。仔细思考过,们俩既合不来、适合度之类也差到极点。」
「没这回事,们不是十分相配吗?没有比们更登对存在。你和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不能失去彼此,同是独无二存在。」
「哦——是这样呀——怎完——全——都不知道呢——」
「用不着害羞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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