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绪。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肯定。在房里,死掉,可以这说吗?突然听见某种东西掉落地面声音,那个又黑又圆、还有着尾巴
想见到他。如果可以不用见到他,真希望到死为止都不再见到他脸,连声音也不想听见,甚至连想起来都讨厌。虽然玛利亚罗斯推测未必正确,但假使真是如此,他也能够理解这种心情。想要遗忘,想从记忆中连根拔除。将其洗涤,将之刮去。即便如此,仍无法变干净。想将痕迹完全去除是不可能。那已经成为自己部分,自己不可能将之除去,只能任由那令人憎恶事实明摆在眼前,直到最后刻。
比如说,玛利亚罗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伊修塔鲁·阿卡姆诺·德·戈登这个男人存在从脑中赶出去,甚至可以说几乎要放弃。办不到,无法当作什也没发生过,也无法当作那个男人从未存在过。或许只能够承认,只能够接受、消化、并说服自己。即使撕裂嘴也无法说出那是很好经验,但正因为发生过那件事,才会有现在。只能这认为吧。但即使对象是ZOO大家,还是无法说出口。发生过什事、那时是怎想、打算怎做、并怎行动等等,自然是不想详细说明,就连将那个男人名字告诉任何人想法也不曾有过。想把它当成秘密,没有必要公开,只要保持沉默就不会有人知道,这样不就好吗?因为,可以想像,若是开口说出那个名字、说出拥有那个名字男人事瞬间,自己会变成什样子。不,只是觉得可能会变成那样罢。实际上,或许会变得更加严重。不会有笨蛋会喜欢朝向竖立着「前方有洞穴,若是掉落会身受重伤」告示牌道路前进。无论是谁,应该都会折返并寻找其他道路才对。
亚济安或许也是样。
话虽如此,有时也会有明知前方有洞穴,仍不得不前进情况发生。
如果没有别条路,就只能前进。
即使会疼痛、即使会有更甚于此痛苦在等着自己,仍除前进别无他法。
总觉得连自己都感到胸口苦闷,不忍目睹,却又必须看着他才行。
亚济安沉稳地承受玛利亚罗斯视线,彷佛做好某种觉悟般地抬起头来。
「被叫名字而回头,那个男便在那里。路维,路维·布鲁,为什事到如今还要出现在面前。总而言之,那男人应该对动什手脚。这点是无庸置疑。虽然记不太清楚,但有个——对,纳吉。种黑色圆型生物……」
「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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