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种蠢话,小心强*你。」
「敢来就尽管来呀。」
「你以为不敢吗?」
塔里艾洛又坐回去,在杯里补点伏特加。
「啊——受不,闷死,这酒怎这难喝啊,妈。都没有什话题让下酒吗?」
「你不会自己找个呀?」
「开什玩笑,为什要说?才没什好说咧。」
「你明明就有很多话想说嘛。」
利契耶鲁在面具后哼声,用吸管吸起大口牛奶伏特加。
「……好难喝。」
「那不是废话吗,刚才不就警告你!」
「是你错吗,塔里艾洛。」
「啊?」
「不知道……」
「才、才、才、才、才、才、才——」
赤裸上半身利契耶鲁伏地挺身越做越快,那雄壮过头红铜色躯体也越来越红,汗水流满身,甚至冒起烟。他还能做多久呀?才想阻止他,他却停下动作,盘腿坐在地上,头低低垂着。他小山似肩膀轻轻抖动,是因为呼吸急促吗?看来不是。
有吸鼻子声音。
还有激动抽泣声音。
「没错。」
「喔?这就奇怪,你都不觉得,你从刚才吸到现在那杯牛奶有什怪味吗?」
「唔……」
利契耶鲁将吸管拉到面具下,吸口牛奶。
「有点太甜。」
「才没有。」
「骗谁呀。」
「你啊——」
塔里艾洛迅速伸手,勾住蓓蒂脖子。
即使酒气扑在脸颊上,蓓蒂眉头也没皱下,凝视塔里艾洛。
「是你错吧。」
利契耶鲁摇晃晃地站起,塔里艾洛也离开椅子舔起嘴唇。要开始吗。这蠢到令人提不起劲阻止,幸好不必那做。
「不是任何人错。」
利契耶鲁如此低喃,又开始伏地挺身。
「他才不是不会暍,只是会发酒疯而已嘛,莫名其妙。」
蓓蒂楞下,利契耶鲁突然起身坐回椅子,把抓起塔里艾洛面前伏特加酒瓶,往自己还有三分之牛奶杯子里猛灌。
「……喂,那个很烈喔,大概吧。看你还是不要乱来比较好。」
「喝下去都样。」
「呃,最后是那样没错啦。」
「你怕吗,胆小鬼。」
「因为刚好有和牛奶样白利口酒,所以就加点进去。像你这种野蛮人应该没见过吧。」
「才——」
利契耶鲁在吧台轻轻放下牛奶杯,站起来,还以为他想闹事,竟然做起伏地挺身来。
「才、才、才——」
「……喂,这垃圾是怎样?突然故障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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