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关头……?”皮诺亚皱着眉投来讶异眼神。
“嗯。”佩尔多莉琪堂堂承受皮诺亚视线,“若是不用战斗就能解决,那当然再好不过。但是,不得不战斗时候、理应
“哪有。妈妈背负东西比要沉重多。不仅仅是、几乎没有人可以与她辛苦相提并论。”
“又没跟你讨论这个问题。”皮诺亚鼓起脸颊。
友花则紧紧盯着草地。
“谢谢你担心。”佩尔多莉琪朝皮诺亚笑笑。
“哪、哪有、”皮诺亚撇开视线,“哪有担心你啊。为什要、只是在问你累不累而已。”
只能做些杂务,但对此毫无怨言,也从不偷懒。有空闲就去见友花,晚上也像这样在起。
“就是看看而已。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佩尔多莉琪苦笑道,“过来靠近点看怎样?”
“友花。”皮诺亚牵着友花手,窥视她表情,“怎样?去吗?”
友花重重地点头。
“多少有些累,不过只要睡觉就没事。”
“体力真好。是因为直在锻炼?你是为这个才练剑吗?”
“差不多。”佩尔多莉琪稍稍垂下头,“也有这方面原因。”
“那其他原因呢?”
“旦缺乏锻炼,动作就会变得迟钝。在紧要关头派不上用场剑,没有意义。”
按莫莉•利普斯诊断,友花是在魔术士培养过程中使用过多药物,因为副作用不仅毛发和眼瞳变色,精神也受到极大伤害。无法开口说话,感情上与其说是表现贫乏,不如说连感情起伏本身都少得可怜。不知为何,只对剪头发表现出强烈抗拒。本来给人像是某种植物样印象友花,变得能够使用肢体动作回应他人,状态好时候还能和其他孩子起玩耍,这都多亏皮诺亚。
皮诺亚牵着友花手,以小碎步走过来。在这年间长高不少皮诺亚,看上去已经多少像个大人。虽然说起话来仍带着孩子气,但光从外表来看,已经完全不像是仅仅十五岁样子。步伐也随之变大,若是按照自己速度走,友花定跟不上。所以在与友花起时候,才会像那样刻意缩小步幅吧。
“说你啊,”皮诺亚先催促友花让她坐好,再在友花和佩尔多莉琪之间坐下,“工作结束后直都在做这种事吧。你不累吗?”
“你不也是,只要友花不睡,就直这样陪她散步。”
“皮诺亚——、”皮诺亚皱下眉改口,“反正只是做点给大家打下手工作。而你可是比妈妈还要辛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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