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优安·桑瑞斯在他脚边躺倒。侧着身子,蜷缩着背,像是被晒干毛虫样。两肩关节全部脱开,两脚跟腱都被彻底切断,就算还能挪动肢体,想要行走甚至爬行都已是无比困难。顺便提理所当然、可怜优安小娃儿也是全裸。丝赘肉都没有、饱经锻炼肌肉上紧贴着皮肤可爱臀部,也被各种各样东西搞得肮脏不堪。作为光荣秩序守护者副长这幅样子真是情何以堪、不忍卒睹——肯定有很多人会这想,但对此他有不同意见。完全不同意见。
他眯起燃着鬼火般双眼,端详着如同放弃生存欲望与执着优安·桑瑞斯。不由得又次重新考量。
这真是个意外收获。
被如此地侵犯、被如此地侮辱、玷污、贬低,也不做丝毫抵抗、仅仅只是漏出野兽般微弱哀鸣。这种人可不是随处可见。
“若是世界上能满是像你这般有气节人,那本人说不定还能对这世界怀有丝希望。话这说,意思可不是说本人绝望。本人活到今天也学到些东西。所谓希望这玩意儿,可不是随处可捡。不是人去寻找希望,想要话,就得自己去创造希望。自己亲手去生产呀。”
之处啊!
总而言之,银之城寨已化为恶之城寨。获得新生。
即便是所谓名为秩序光已经消散这座极恶城中,也不是毫无规矩。只有那条总纲。
并不复杂。遵从作为城主他。结束。在此条件下想干什都可以。在中庭设起酒宴嘎嘎吵闹也好、在楼梯上压不住兴奋就地性交也好、乱交也好,哪怕搞得过猛在墙上开个洞,只要他不责怪,就切无妨。作为GENOCID总统、大独裁者,只要不碰他逆鳞,切自由。
他手下们如今正沉醉享受着这所谓自由。吞云吐雾、酒池肉林。干女人、又或是男人。三人成行、四人同乐、五、六人也随处可见。他偶尔也会下几个命令。比如把墙壁涂黑,比如把银虱尸体好好分解、零件挂在城墙上展览。手下们便纷纷把自己阴部从别人阴部里拔出来遵从他命令,就像是调教得极为出色狗,暂且收拾起自己欲望,按照他说话行动。
这种时候他们毫无疑问无例外都是披着外皮。
所谓理性与理智外皮,是弱者为生存而构筑外壳。
他又饮下口酒,漏出灼热吐息。
“无趣啊……真很无趣啊……你觉得呢,优安。”
优安·桑瑞斯没有回答。不管问什,他都不会给出任何有意义反应,贯彻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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