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多玛德君夸张地皱起眉，“抱歉
。下次
会再买
瓶回来
。苹果汁是吧，明白。不过到时候得记得住才行……”
玛利亚罗斯蜷起腿来，将下巴搁在膝盖上轻轻笑。“开个玩笑。”
“你——”多玛德君像是很惊讶样扬起边眉毛，盯着玛利亚罗斯脸看个不停。“没睡觉吗。”
大概眼袋很深吧。玛利亚罗斯伸手在眼睛周围摸圈，随即也放弃掩饰。“算是吧。因为会想很多事啊。”
“嘛……”多玛德君在沙发上盘腿坐着，嘎哩嘎哩地挠着后脖颈。“老是东想西想是你习惯。ZOO【咱们】之中大多是些不怎
想事情家伙，多亏你也算保持住平衡。”
多玛德君伸个大大懒腰，慢吞吞地直起身子，将原本就乱七八糟头发挠更乱。
随后安静十秒左右。
该不会……玛利亚罗斯又窥视眼他脸。多玛德君已经开始打呼。
“……随便你啦。”
“唔？”多玛德君啪地下睁开眼睛看着玛利亚罗斯，“怎？”
儿呆。
客厅里仍有些昏暗。因为也没什事好做，便观察起多玛德君睡相。直以来都觉得，多玛德君睡着时候样子就像小孩子样，经常会表情大变、还会低声嘟哝。会在身体各处挠来挠去，还会吸鼻涕。偶尔还会打鼾，不过不会儿就会停下。头发乱糟糟。不会说梦话。只是时常“呼”、“嘿”地发出笑声。是梦见什东西吗。也会极其轻微地点头。偶尔也会紧皱眉头，露出似乎有些痛苦表情。
这相当苦闷表情许久都不见缓解，不由担心起来。
在他脸颊上轻轻拍拍，叫他名字。
“多玛德。”
“在想这样真好吗。”
“如果觉得不好话，就不会像那样说出那种话来
玛利亚罗斯耸耸肩。“没怎。”
“唔……”多玛德君看眼茶几上杯子，先是把水喝，又接连将苹果汁也口气喝干。“啊……莫非，这是你份？”
“别在意。”
“唔。”
“虽然这是最后杯苹果汁。不过无所谓啦。你直睡在这里，喉咙肯定干得不得。光是杯水也不够吧。”
“……唔？”多玛德君呻吟声、唯独左眼慢慢地张开。“是玛利亚吗……”
“你没事吧？像是做恶梦样。”
“唔……”多玛德也张开右眼，随后眨好几下。“嘛……差不多吧。做梦吗……？”
“就算你问，也不知道啊。那可是你自己梦。”
“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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