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眼镜这玩意儿,对于有人来说是加分项哇。”
“那位是很直率……虽然总是挂着幅凶面孔,但其实很懂得体谅别人。从来没有夸耀过自己武勇,但真很强。而且、还很执着……”
“老子虽然不是很解,但知道他是条汉子。”
“……在们这里,这是
“不论在哪里,抬头望见天都是样吧。来这里,就会这想。那些在很远很远地方拼命家伙们,也是头顶着这片天呐。还有,已经死,应该也在这天空某处飘着呢。只要这想,心情就好起来啦。”
清澈天空,突然显得深刻浓重起来。
逝去同志们,也许就在天上看着。
虽不认识生双亲、在第六区养育长大托利爷爷也去世,但并非孤单人。
活着人、已死人,众多人们支持着。
可以眺望到很远。下方那房屋鳞次栉比街道,便是她出生长大艾尔甸。
早已看惯景色,不知为何如今望着却觉得有些陌生。
“从市内高楼上倒也能看。不过呀、”他转过身指向后方。
“那边就不同,快看。”
她也回过头来。
因此才能站在这里。
这明明是理所当然事实,可当她如此深切地感受到时候,仍不禁哭出来。
“哎呀——”他开始很慌乱,想要拍她后背,手又悬在空中犹豫不决,最终只是递来条手帕。手帕这种东西自己也有啊。本想拒绝,却总觉得不太合适,于是便道声谢拿来用。
她蹲在地上,用手帕擦着眼角,仍止不住啜泣。
终于控制住眼泪时候,嘴巴却擅自动起来:“……直都对副长——现在应该是总长、对优安大人——用这种称呼,也许在你们看来很可笑、总之,直都很憧憬他。最初,只是觉得他带着眼镜脸非常好看。”
艾尔甸西北方矗立着片雄伟山脉。在市内向北望去,只能看见黑压压轮廓,基本上沦为背景,难以注意到它存在。
有如此摄人心魄群山存在于们周围,为什这明显事实,人们却意识不到呢。
“好大……”话音刚落便觉得有些羞耻。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是呀是呀!”他就像是要驱散她羞耻心样,刻意大声笑着,“老子每次来看时候也这想,真大,这可不是闹着玩呀。看到那大山,就感觉很多事儿都变得无所谓,完全看开。那些破事儿其实根本算不啥,何必斤斤计较呢。而且——”
他指引着她向天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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