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靠近，他虽察觉到
气息，却完全不在乎。
肩膀突然被人
拍，他吃惊。
回过头来，发现是卡塔力。“哟。”
卡塔力大摇大摆地坐在他旁边，向着老板伸出食指。“给
那个。就是那个、那个呀。”
“到底是哪个？”老板紧逼着询问。
那
，吉娜对于他而言究竟算什呢。
每当从杀人
工作中归来，她都等着他——不，是满足他渴求。他抱过她——不，是如同排泄般将欲望发泄在她身上。恐怕她也不是自愿，只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做。这是她工作，她只是在完成自己任务。
不知是哪次，她哭出来。
他不想让她哭，告诉她希望你不要再哭。
她便抱住他，他听见她声音，她话语。
“既然这样，你能全都告诉吗？”
“唔……”
“开个玩笑啦。”玛利亚罗斯笑着说。
听起来像是发自内心笑声。
也许有那天，会把心里话和他说清楚吧。
和啾清洗。
本打算回自己房间，却又重新坐在椅子上。
“说皮巴涅鲁啊。”玛利亚罗斯用杯底不断敲着桌面，“……是不是、那个啥、是不是很难和交流啊……”
“没这回事。”
“别。”玛利亚罗斯稍微嘟起嘴巴，“不用对客套。”
卡塔力“腐……”地笑。“不留神，就
那个时候她究竟说什，如今却几乎全都不记得。
记忆溶解在时间长河之中，已经无法分辨出原形。
她到底为什，要让他活下去。
为什在生命最后，定要如此强调。
他寻遍库拉那得，自然没有发现她身影。于是又不受控制地前往那家酒摊，点龙舌兰烧酒。满身刺青老板没有多言。他将第杯口喝干，将第二杯放在眼前。
但现在不行。
连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根本无从整理心绪。皮巴涅鲁试着个人思考，却连自己到底出什问题都不甚明。不，他其实明白，只是无法理解。
吉娜留下让他活下去遗言死去。
被人杀害。
他失去吉娜。
他垂下头。“……没那个意思。”
“抱歉，抱歉。”玛利亚罗斯流露出丝笑容，“不是说想让你全都告诉哦？每个人恐怕都有不想告诉别人事。该怎说……呀，反正，这只是因为很任性，与其说想让你告诉，其实只是想站在听人诉苦立场上罢。”
“任性——”他立即摇头，“不。不对。觉得·这不是任性。”
“是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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