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幻术?可之前全无征兆。幻术不该如此,总该有些什痕迹才对。还有,又是如何陷入幻术之中?
从何时开始到哪里为止是现实?从哪里开始才是幻觉?
又或是,只不过是做梦?还是说被诱导着做梦?
“贝蒂,你似乎产生误解呀。”
“……误解?”
她眯起眼睛,又以双腿缠住他左腿。“见面之后又打算做什呢?”
“想要玩游戏啊。”
“瀞Fy坤Ly观”
从她手心中放射出高热量射线,灼烧他脖颈。有命中触感,可之后通过触感传来,是目标变得柔软、扭曲、随后消失不见。
她屏住呼吸细听。
她轻咬口那手指,他才抽回手。
“找有什事?”
他到底是怎突破自己设下十重二十重防御结界?都已经闯进来,她已经如同被他捏在手心里,可他为什又什都没做?
这愚蠢至极问题差点脱口而出。
她将疑问忍耐下来,连同全部挫败感起压在心底。
眼前状况除句“笑话”,又还能怎评价呢。
总之,绝对不愿承认自己完全不明不白束手无策。
从睡梦中醒转时候,已经被压倒在身下。
她通常在第十区空中楼阁家中睡觉。对于魔术士来说,睡眠有许多种类,每个人又都有自己特殊之处。她般是进行正好三个小时深度睡眠,头脑与身体疲倦都能借此完全消除。而今天睡眠刚结束,睁开眼就看见这副景象。
带着柔和笑容、如同雕塑般面庞,脸颊和下颚线条纤细而又优雅。金色头发好似棉花糖样柔软。碧绿眼瞳紧紧地注视着她。
能听到声音,从哪里发出来?不清楚。只有光,好刺眼。
她坐着。
草原,片广大草原。青蓝
有呼吸声。
谁呼吸?
自己?
这里又是哪里?
好暗,空无物。
如今已不得不与这名恐怖魔术士当面斗法。
可又该如何才能与之匹敌?
“库鲁欧只是想见你啊,贝蒂。”
“这还真是突然呢。”她伸出两臂环绕住他脖子。
“因为就是突然想见嘛。”他表情毫无变化。
她时间难以从那张脸上挪开目光,费劲力气才打破咒语,将视线落在他头顶上生着如公羊般角上。
“‘跳舞绵羊’。”
他食指抵在她唇上。“叫库鲁欧吧,贝蒂。”
“库鲁欧·巴米切·昂达留斯。”
“都说叫库鲁欧就可以嘛。”他指尖在她牙齿上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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