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这边看眼,像是在遮掩白发样挠挠头。“真是没药救。如果你早早和库拉尼这种老手做过,就不会对们愣头青首领那执着。”
她抓起烟灰缸对着男人肩膀猛砸,但男人不躲不避。
“不过,假如你真跟个小混混……结果
头被推把。
不,应该算是摸。
意识到这行径时候,喉头像是堵住什东西,差点发出奇怪叫喊。
“别他妈啰里吧嗦,下垂眼贝蒂,看着你这幅衰样,都要阳痿,你这样还让怎强*你?”
“……你就那急着找死吗?”
“真不像你。”
“你又懂什?”
“不懂,也不想懂。”
“猜也是。”
“不过——”男人发出低沉笑声,“你他妈要是想去哪里话,可以带你去呀。也不用什事先准备,把什狗屁玩意儿都丢光,想去就去。”
用手盖住右半边脸,吊起左眉,“该怎说。就像那啥、在,bao雨中被抛弃小狗样……”
“没想到你还是个诗人。”
“哪里像诗人。”
“把比作狗还是算吧。”
“不开玩笑,你这喝就不会醉吗。”
男人立即抽回手。“你还真当真哦。”
她斜眼窥视男人表情。
男人紧咬着嘴唇。“——你这种没经验女人,真是麻烦。”
吧台剧烈摇晃。
她不明白自己做什,浑浑噩噩之中,唯能确定是,自己确是做什。
她趴在吧台上,侧脸贴着桌面,看着邻座男人。“你带去……?”
“如果你不解,就教教你。”男人也弓下腰,将脸贴过来,“这个人什都不怕,只要自己想,不管刀山火海都能去得。很解自己,这世上只有自己绝不会背叛。”
这世上又有什东西背叛过你,你又背叛过多少东西?
为何这个男人就连在如此装腔作势时候,眼神中都透着悲凉。
她垂下视线,刻意地笑笑。“有地方是你想去也去不得。”
“像酒啊、毒啊之类,体内都有净化器官。当然啦,可是很强,强到这种地步,这些方面自然也都会强化,不然话,老早就死在自己手里。”
“哈?你到底想说什?”
“所谓魔术士,就是这种生物呀。不管强到什地步,向上望去仍是寻不见极限。要怎做,才能去到那里呢……”
“说白——”塔里艾洛用鼻子哼声,“你在发牢骚。”
她将双手放在吧台上,俯下身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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